府伺候的,小女儿跟在容璋身边伺候,后来夫妇两个随着孟肇戎去兴州,女儿却留下陪着容璋,也成了容璋身边第一信任之人,后来容璋给她改了个名字叫鹿鹿,便连出嫁都是带着她去的。 此番来之前,北顾和南渡早就给周瑞夫妇做足了心理准备,将宁璋形容成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形象,不禁拿他们两个的性命做要挟,还把鹿鹿也当做筹码,若是他们两个不好好配合,连着鹿鹿也玩完。 夫妇两个实在畏惧宁璋,一见她便止不住地磕头,求她网开一面,其他的什么都好说,表达了两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诚心。 宁璋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要他们两个先住嘴,将他们引入打坐室,才叫说话。 这打坐的屋子很巧妙,几间屋子其实是用屏风隔起来的,人所不见,声音却听得清楚。而这房间里除了他们自己安排的人,就只有邵筝儿主仆两个,如今这一番话,就是说给她听的。横竖她一贯在外头扮无辜可怜,如今得把她黑吃黑的心思给逼出来,由不得她再装。 宁璋寻个软垫子盘腿坐下,开门见山道:“也不必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话,你们两个知道的也有限,况且连个物证也没有,就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会被她给赖掉。” 周瑞夫妇两个又是一顿磕头:“我们虽没物证,可是当面对质,未必能被她赖掉。” “白费功夫的事,犯不上大费周章。”宁璋摆了摆手,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们实话实说,今日我要的,就是你们给邵筝儿一个板上钉钉,要她永远翻不了身。你们两个就是人证,只要你们肯说,所有的罪名,全都安在她头上。横竖她也不在,兴州将军府当年的人也都被她打发了,事情究竟如何,还不是你们说的算吗?” 周瑞夫妇两个面面相觑,没想到宁璋是这么个黑心狠辣的角色,可又怕她想得太不着边际,只好硬着头皮提醒一句:“五小姐放心,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尽力去说,可是……可是孟将军最信任她,只恐我们两个话还没说一半,就被孟将军扣上个污蔑的罪名给打发了……” 宁璋抿了抿嘴巴,即使是故作声势,听到这句,她心里也的确咯噔了一下。孟肇戎那厮,倒真不好说。 周瑞察言观色地问:“五小姐最近有没有收集到什么证物?或是……除了咱两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证人?若有,倒也由不得孟将军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