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不爱繁文缛节,可是如今你既在昌安,我既知昌安城一贯的气性,我喜欢你,便不能明知道却还把你推到那些无端的舆论中去。” “真麻烦,这个昌安城我反正是待不长了。无趣得很。灵渊哥哥,你跟我去隐州吧,我外祖一家都在隐州,那里是个人杰地灵民风淳朴的地方,或者我们也可以去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宋国、章国、西陶、东平……哪儿都行,都强过在昌安城受这个委屈。” 宁璋依靠在卫澜怀中,声音越说越轻,慢慢闭上眼睛打盹儿。 她知道卫澜心中的理想,也知道卫澜家庭和睦,父母在时若要远游,游必有方,更知道卫澜言出必践,不会轻易说甜言蜜语哄她。所以她只是娓娓道来自己的梦想,不必他回答,甚至也怕他回答。她闭上眼睛,让这段对话在此刻结束了。 卫澜眉眼低垂,看着宁璋忍不住抖动的睫毛,禁不住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慢慢抚住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