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断续续地回应,“钟姐姐。” “我跑不动了。” “你走吧。”她攀住高少怀的手,轻轻一推,“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吧。” 高少怀感觉到她正止不住地发着抖,细瘦的手指冰一般的凉。 她们来的方向再次传来密道开启的轰鸣声,她狠狠一咬牙。 “上来。”半蹲下身,她示意阿灼到她背上,“我带你走。” “钟姐姐?”阿灼似乎愣了一下,迟疑着没有动。 “快点。”高少怀回头扯她一把,“来不及了。” 阿灼不再言语,麻利地爬上了高少怀的后背。这小姑娘看着纤纤细细的一个,落在背上却比高少怀预想中沉不少,压得她上身一倾,整个人重重晃了一下。 小丫头片子秤砣成精吗? 受了伤的内府和脚踝同时叫嚣起来,高少怀把闷哼咽回肚子里,咬着牙站起来背起阿灼快速往前跑。 阿灼从身后抱着她的脖子:“钟姐姐,玄烛塔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也是玄烛塔的人吗?” “我不是,我是来求药的。”高少怀一边跑一边回答,“我有个朋友中了晦明渊的‘无间火’。” “你说你要找‘逢春丹’?” “钟逢春”一个急停,差点摔个跟头。 高少怀:“……” 不是,这么巧的吗? “那药我听说过。”少女轻而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又低又柔,飘渺地回荡在狭窄的密道里,“‘枯木逢春’,死树尚且能活,用在人身上,当然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能治好。” “但那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