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跟我装?” 这人拍了拍我肩膀,说:“我把你举报给警察,警察不会给我一毛钱,但只要你给我们20万,我两什么都不会说,警察也永远不会知道那天你也在,是吧老婆?” “对...对!”胖女人连连点头:“你给我们20万!” “兄弟....建议你想好了在开口,现在打个电话很快的,”中年人冷着脸,晃了晃他手上的破手机。 我盯着他看,中年男人也不害怕,同样盯着我看。 “大哥,你过来。” 我搂住他肩膀,往前走了几步。 “你就不想多要点儿?比如说50万?你觉得这个价怎么样?” “行啊!” “你给的越多,我和我老婆的嘴越严!” “没问题,”我拍拍他肩膀说:“那都是小钱,你记下这个手机号,两个小时候后给他打电话,就说要五十万,让他给你送来。” “多少号?你同伙的?” 我将田三久号码报给他。 他记下号码,还不忘威胁我说:“兄弟,你也别想着玩什么其他的,要是你说的这人不给我钱,呵呵.....” “走,上车。” 胖女人太胖不好上车,男的骂道:“他妈的,吃的跟老母猪一样!什么事都办不成!还得靠我!” 看着货车掉头离开,我摇了摇头。 田三久不会让我被抓。 只要小卖部这两人敢打过去要钱,以田三久性格,他们这几天就会在咸阳消失。 “没事吧刚才那辆货车?”上车后司机问。 我说没事,就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而已,聊了几句。 到了老小区五号楼下,给了钱,我扶着白睫琼下了出租车。 白睫琼头靠在我怀里,嘴里说着一些听不清的醉话。 上了楼,我按了门铃却一直没人开门。 “喂,喂,醒醒,你奶奶没在家里头?” “你看看我啊!到你家了!”我拍了拍她脸蛋。 “这是你家钥匙吧?”我摸了摸她牛仔裤裤兜。 摸出一串钥匙,挨个试,用了几分钟打开了门,我扶着她进了屋。 “啪...” 随手按了墙上开关,客厅里亮堂了起来。 屋里没人,这么晚了老太太没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把白睫琼放在沙发上,帮她脱了鞋,沙发上有个电视遥控器,我随手扔在了一边儿。 她家面积不小,四室一厅,我之前帮忙收拾过东西,知道白老爷子和老太太张慧兰住在哪个屋。 屋没锁,轻轻一推便推开了,这屋是老两口住的地方。 “灯坏了?”按了两下开关,灯不亮。 我掏出手机照明,进到了屋里。 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屋里有股烧香味,墙角桌子上摆着一张黑白遗像照,还摆了香炉和果盘,果盘里放的红苹果。 遗照中,白庭礼面带微笑,目视正前方。 老人生前衣服旧物应该都烧掉了,我拉开抽屉找了找,没发现什么东西。 床头还摆着个五斗柜,我弯腰蹲下,刚准备拉柜子。 忽然,屋里电视亮了。 吓了我一大跳,电视里正在放朱时茂吃面的小品,台下观众看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