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讲过。” “什么事?”我问。 把头撩开棉服让我看,他腹部靠右侧有道寸许长的刀疤。 “还记不记得?” “把头.....这是当初红姐....” 把头放下衣服,叹声道:“哎,是,当时从医院出来,一直到住到小萱父亲的别墅里,期间我昏迷了好几天,徘徊在生死线上。” “我一刻都不曾怪过小红,因为我知道那不是她。” “昏迷那几天,我梦到了我的把头,梦到了当年我们一起发财盗墓的那帮兄弟。” 把头眼神里有光,仿佛回忆起了一段好时光。 “那时都很年轻,当时王军华是我们的土工,他比我小,比薛师弟大几岁,在生活上也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薛师弟的秘密,我其实当年就发现了,我相信我的把头王瓶子也知道。” “师叔的什么秘密?”我问。 把头皱眉考虑了几分钟,开口对我说了四个字。 “龙阳....之好。” 这是把头说的四个字。 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四个字就像晴天霹雳,把我劈的体无完肤,外焦里嫩。 薛师叔喜欢男的?? 吓着我了..... 缓了好一阵,我结巴的问把头:“把头,那....那个王军华...” “不错,他两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师弟才会对他那么上心。”把头点头说。 我一直以为薛师叔那么着急要找到姓王的,原因是朋友之情,我错了,这秘密要是把头不说,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往这方面想,因为薛师叔平常都非常的正常。 难道.... 我素未谋面,在道县失踪了几个月的王军华,是那种“好凉凉,吃个桃桃?” 虽然没见过,但想来王军华年纪应该不小了,说不定就是一脸皱纹满头银发。 想到某一幕,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我这样,把头哈哈一笑,说:“你怕什么,师弟他是专情之人,不会对你们这种小年轻感兴趣的。” 笑着笑着,把头脸上逐渐严肃起来。 他又开口道:“我这师弟,无儿无女,一生未婚,因为自己的小秘密,二十多年来,从不会主动找我帮忙,也不和我联系。” “这次我们在陕西过年,他当时突然到访,我便感到很反常。” “这么说....是薛师叔有问题?”我问。 把头脸色阴沉,点头说:“有些事我还不了解,但有的已经确定,我托朋友去他山东老家打听过。” “常年活跃在禹城一带的几个行内人告诉我,薛丁在两年之前就已经病死了。” “什么!” “薛师叔两年前就死了!” 我本来坐在床边,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把头你确定消息准确?” “这不可能!” “薛师叔那么一个大活人,昨天还跟我们一块吃饭了啊!” 把头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一直拖时间,这段时间跟很多人打听过,近两年没人见过他,包括他几个亲戚,也说他因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了老家。” “因为不确定,我还找人去当地看了墓。”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