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跟着老福大喊大叫。 小萱找了两个烧水用的盆子,她像打镲一样,咣咣的拍,搞出来的声音很大。 “别停!在大点声儿!” 于是乎,出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一帮人又唱又叫,各喊各的。 伴随小萱卖力的咣咣敲盆声,我们像是支五音不全的杂牌乐队。 半小时后,我嗓子都快冒烟了,老福一挥手,我们都停了,伴随着的各种噪音,戛然而止。 仔细聆听了一会儿,听不到先前那种“呼呼”的叫声了。 老福松了口气,擦汗说:“黑瞎子最怕人多噪音,应该是被吓跑了,不过保险起见,在加一个人守夜。” “我来,我觉少。” “嗯,那其他人都先回去睡。” 两个人围着火堆守夜,怕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老福开始还用烟提神,到了后半夜三点多,他像小鸡啄米,双手放在膝盖上,头一点一点的。 这时我悄悄起身,绕过他,向他身后走去。 那里是他的竹筐,大竹框不分白天黑夜,都用雨布麻绳盖的严实,我一直想看看竹筐里带了什么? 是有点儿不人道啊? 偷看别人隐私,但我好奇啊。 蹲下来,我伸出手,去解麻绳。 “喂.....别动它.....”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背后传来道冰冷的声音。 我慢慢转头,看到老福神色冷漠的站在那儿,双手端着猎枪。 “呵......福,福叔你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呢。” “我看你这绳子开了,绑你系系。” “小伙子,我们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去翻你包,你乐意吗?” “对不起福叔!我错了。” “你记住我的话,下不为例,在没有下次了。” 说完,老福脸上紧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拍了拍我说:“哈哈,看你紧张的!逗你玩呢,我筐里没什么不能看的,就是一些干粮水和应急物品。” “要不,我现在解开让你看一眼?” “别,不用了福叔,我信你,”我忙笑着摆手。 天亮,继续赶路。 根据老福推测,如果我们腿脚快,今天傍晚能走到独龙河附近,然后顺着独龙河向上游走两到三天,就能到打弥药山最深处,那块儿人迹罕至的盆形地区。 走时一看。 好家伙!就在我们营地两百米外,靠西方向,地上隐隐约约留下了一排“奇怪的脚印”,有排球那么大。 这就是找一名经验丰富向导的好处。 如果不是老福让我们昨晚发疯似的唱歌狼嚎,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 走到中午,突然我裤兜装的手机响了提示音,是短信。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从进山不久后开始,手机一直是无信号状态。 怎么越往深处走,突然有手机信号了,见鬼了? 我用的是诺基亚最新款6680,不光我的有,其他所有人的手机都有了信号,而且信号强度直接拉满,五格! 包括把头,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昨天傍晚发来的一条短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