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豆芽仔几乎异口同声道:“梦到了一个胖子!” 我门三个脸色煞白,不敢出声。 我掏出一根烟,手指发颤的点上,转头盯着包了报纸的泥罐子,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个真的太吓人了。 如果我一个人梦到胖子就算了,可我们三个同时梦到了!又同时醒来!这个怎么解释? 回想起来,我忙伸手翻找那个写了四个“金”字的铜钱,我没找到,豆芽仔和小萱也没找到。 难道......那晚小萱帐|篷里突然出现的蛤蟆,和白胖子有关? “你们几个怎么了?” 负责守夜的折师傅听到了动静,进来问。 “没.....没怎么.....” 我穿上鞋,几乎是连滚带爬,跑着去找把头。 我刚进石屋,就看到把头正坐着用毛巾擦汗。 四目相对。 把头转头看着我道:“项哥?” 我双腿一软,瘫到了地上! “起来。” 把头把我扶起来,脸色凝重:“罐子呢?” 我说包着,在我那里。 “放好,千万别让它碎了。” “把头,你信了?” “不信也得信,”把头问我:“云峰,如果不信,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不能?” 解释..... 是啊,这怎么解释! 谁能给我解释解释!科学家来给我解释解释!我配合你们! 把头自己点了一根烟,又递给我一支,我两一句话没说,就吞云吐雾,很快抽完了,又续上一根。 十五分钟后,大概凌晨4点多,蛇女突然一脸着急忙慌跑来找我们,她进来就喊:“你们快帮忙看看!我娘她怎么睡不醒了!” 我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强稳心神跟着去看了。 老太太就躺在石屋炕上,她身下垫了两件衣服,面容平静安详,躺着一动不动。 “娘!娘你千万别吓我!娘你快醒醒!” 把头脸色发白,他走过去小心试了试鼻息,猛的抽回了手。 没气儿了。 人死了! 鱼哥,折师傅,小萱豆芽仔全跑来了,等看到躺着不动的老太太,除了折师傅,所有人脸都黑了。 把头犹豫再三,开口说:“节.....节哀.....” “娘!” “娘你睁眼看看我啊!” “蛇女脸上泪流满面,她红着眼睛,突然情绪激动道:“不可能!我娘是和我有一样的病!但医生说过她症状比我轻!最少还能活两年!” “娘!” 把头给我使了个眼色,招呼人出去了。 蛇女哭的昏天黑地,任凭她如何摇晃,老太太都没反应。 我难过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我说话不好听,你不要介意,你娘有寄生虫病,可....可能她提前发作了。” 蛇女身子起伏不定,她抬头,哽咽着哭道:“项....项哥,我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以为我会走在我娘前头,没想到,没想到.。” 话说了一半,她又低下头呜呜的哭,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力陪着她,安慰她。 ..... 上午九点,发生了更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