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意思,小班,你就在那里待命,听我指示就行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马桶盖上点了根烟。 “呼” 小班还是太嫩,我早猜到了现在陪我喝酒的这人不是真正的聂老板,不是那个外号“书香暗影”的人。 九清柠不露面,选择我全权代理卖货。 那聂老板自然也可以不露面,找个人来全权代理他买货。 一旦出事了,或者有任何风吹草动传来,死的就是我们这些抛头露面的人。 小班说他发现有人暗中跟踪他,我猜测,对方肯定是老学究的人 我打个比方形容现在的局面。 诸暨是一个大鱼塘,鱼塘中大部分是草鱼和鲫鱼,但其中却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鲤,杆子动了,有鱼咬钩了但钓鱼的在将鱼最终拽出水面之前,还不能确定,咬钩的是不是那条锦鲤 “喝不行我没醉我还能喝” “哎呀差不多了项兄弟咱们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接着安排。” “赛姑娘,我这小兄弟有点高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啊。” 我眯着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不断冷笑。 就这样,赛西施扶着晃晃悠悠的我入住了酒店。 躺在床上,我大声嚷嚷吵闹着还要喝顺便还楷了一把油。 没过一会儿,我大声打起了“呼噜”。 “老板老板醒醒老板” 我打着呼噜,没回应。 “切,臭男人” 我闭着眼,先是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随即又闻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类似奶香味。 我右眼睁开一条缝儿,随即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春景。 我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鱼哥救我,这顶不住啊。” 鱼哥半开玩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云峰,你现在顶不住也要顶,这都是我佛的旨意。” “那好鱼哥,今天我就牺牲自己一次,顺从我佛的旨意吧。” 就在我以为,即将发生点儿什么时,不料赛西施挨着我,用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自拍照。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从放在床头柜的包包中,掏出个小药瓶和一次性针筒,她抽了药,随手将药瓶塞回包中,又伸手轻弹了两下针筒。 她直接抓住我手腕想给我注射。 眼看针头离手臂上的血管越来越近了,我猛的起身二话没说,一脚就将她踹下了床 “哎呦哎呦疼死老娘了你你没醉” “我醉你妈的你想干什么说” “我老板我没想干什么”她偷偷将针管藏在了背后。 “还不老实” “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别逼我对你下狠手说不说不说我把你脸划烂” “不要” “我说我说” 被我的气势震到了,她吓得脸色煞白,喘着气说道:“他们让我给你打一支药然后就给我五块钱其他都跟我关系” “什么药会不会死人” “不不会死人是从医院拿来的镇定类安眠药能让你在这里睡上两天两夜” “谁指示你做这些的聂老板” 她先摇头,看到我吃人的眼神后又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