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 “太后就算是退了帘,回到后宫,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没人能欺负的了她。”齐衡心甘情愿给太后做“打手”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后,说自己被赵宗全欺负。 为了回报太后,齐衡才死心塌地的帮着太后争权,搞皇帝的禹州小团伙。 “多想想你的父亲母亲,想想他们对你的期望,你母亲对你给予了那么高的期望.” 作为一个至孝之人,家里的父母可以说就是齐衡的软肋。 和齐衡聊了一通,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有没有效果,有多少效果,还是要看齐衡后面的行动。 …… 齐衡可能也是听进去了一些盛长柏的话。 一段时间,没有怎么弹劾禹州团伙。 也有这段时间,禹州一伙人安分了一些,已经不如初入汴梁的时候那么过分。 禹州这批人是穷人咋起,没学过规矩。 也没有做过官,不懂官场上的一些潜规则。 因为都是皇帝老人的原因,只凭感情,不凭能力,其中避免不了良莠不齐,充斥着不少飞扬跋扈的人。 认为赵宗全做了皇帝,也就是禹州人坐了天下。 觉得自己身份高了一等,这批人每天很难惹祸。 时不时就有一些礼制上的僭越行为,在汴梁城里纵马狂本,飞扬跋扈,嚣张蛮横。 这些人其实也不比原本的邕王、兖王两家低调。 更是因为没受过什么教育,和规矩约束的原因,行事上会更为粗鄙和张狂。 虽然皇帝从禹州带来的人少,但是这些家庭的人并不少。 每一个人都是代表着后面有一个大家庭,甚至是一个家族加上姻亲的许多家族。 这些人学习汴梁的规矩,学不会。 但是跟着原本的汴梁勋贵纨绔,浪荡子,学习怎么跋扈,学习怎么扰民,学习怎么为祸,还是很快的。 这么一大批人,进了汴梁,都成为了汴梁新贵。 作为汴梁的“贵人”,置下产业当然也是必须的。 但汴梁城里的田铺,各种生意,城外的田庄,在已经开国几十年的情况下,早都已经饱和。 尤其想要大规模的置田,从来都不是想买就能随时买到的情况。 这些人为了给自家置产,少不了也会有一些以势压人,强买强卖的情况。 这段时间,禹州团伙,该置产的已经置下了产。 敢于违礼违法的,被笑话,被弹劾的多了,有了经验,也知道了该怎么收敛。 经过了小一年时间,禹州团伙才算是初步的适应了汴梁。 秋天之后,也就到了冬天,温度低到屋里需要点炭火的时候。 盛长柏也从骑马,改为了马车出行。 偶尔在御史台坐班的话,也会和在工部坐班的盛紘,一起回家。 “主君,长柏,有喜了。” 王若弗看到了两人下衙回来,就是大喜的说道。 “喜从何来?”盛紘回道。 “下雪了这不就是喜事吗,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样的雪,今冬多下几次,明年就不会缺水,肯定是一个丰年。” 盛长柏跟着说道,靠天吃饭的时代,上到皇帝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