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和她的头发一样是黑色,末端纤细锐利。虽然比起卫兵们的前爪,这把武器只能算是玩具,但她已经满意了。 “小心不要伤着您自己。” 巴波走到她身边,教她作出防御姿势:“现在蜂刺依附在培育容器上,您持续使用一段时间后它就能和您的身体融为一体。虽然无法刺入卡哈斯曼人的甲壳,但是遭遇其他敌对生物时,您可以……” “比如对准温血鱼的喉咙中的那条线。” 她脱口而出。 巴波紧张地笑: “不,只要我们还生活在虫群中,您就不应该把蜂刺当作武器。比如说……其他孕母对您并不友好,您应该如何应对呢?” 她选择了一个看起来不会出错的答案: “躲开它们。” “也不。” 巴波摇晃着手:“其他孕母是您的同伴。您应该主动向它们示好,这样会帮助您更快融入集体。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有卫兵来保卫您,和您的卵。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您可以用这把蜂刺为将军战斗,或者荣誉献身。” 她反复张开手又握拳,听着蜂刺伸缩的刷刷声音: “真的会有那种时候吗?” 巴波点头: “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我们现在远离将军的领土中心,所有情况都需要有所准备。” 接下来的时间里巴波教她使用蜂刺的姿势。看似笨拙的他的动作极其灵活,为她示范蜂刺时身体几乎从地面上起飞。实际上,她看见了他背后那对明显不起作用的小翅膀: “你能飞吗?” 巴波抖动自己的小翅膀,绒毛被扇起来几撮。 “不,我是在将军的领地上出生的二代蜂族。我们的祖先自从宣誓效忠卡哈斯曼人起,就自动退化了翅膀。” 剩下的训练时间,她什么也没说。巴波讲解了基本礼仪,然后让她自由探索房间。曾经她为了寻找一点点食物可以连续翻过几座冰川,现在绕着房间走完一圈已经开始喘气。她暗自提醒自己要注意这一点。 她走到墙边坐下,观察那些挂在墙上的面具。面具的外壳看上去是按照卡哈斯曼人的头部形状雕刻的。她用自己的手去对比面具的大小,问道: “这些面具也是武器的一部分吗?” “不,只是供卫兵战斗练习使用的装饰物。” 回答她的声音不是巴波。 她回头,发现将军已经走进房间,巴波退到了角落里。想到刚学的礼仪,她煞有介事压低身体做出行礼的姿势,却没想到失去平衡,一头扑在沙坑里。 西捉着她的衣领把她拉起来: “姿势差不多了。” 她抖去头顶的沙子,看见有些沙石飞到了将军肩头,目光立马挪个方向。 将军不动声色拂去沙石: “我正好路过这里。有卫兵向我报告了克拉的事情。他带你去了莎莎舞厅吗?” “是的。” “你还记得我如何形容那里吗?” “那是一个……” 她记得很清楚:“我忘了那些词。但您确实说过那里不安全。克拉喝醉后我很不安,幸好有巴波帮助我回来。” 想到袖口里藏的舞娘眼珠,她主动拿出来给西看: “而且莎莎康蒂给了我这个。” 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