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他恶心坏了。 端儿看见那个胖子立刻就昏了过去,她看向一旁的吴邪,问道:“吴邪,小哥呢?怎么不见小哥和你们一起出现啊?”她从包里拿出瓶水给吴邪,既让他漱口,又让他擦脸,其实她心里边都着急得像被火焰炙烤过一般,抓心挠肝的,难过地她鼻尖泛酸。 可吴邪漱完口,擦完脸,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一眼岩壁下的岩洞,才面带愧疚地说他和他们走散了。 “他的身手,肯定能保护自己,你就放心吧。”吴三省宽慰道。 胡说!他只会让他自己落入险境,这会儿说不定在哪割自己手心放血呢? 她急得来回踱步,恰这时石台突然向下一沉,只听到一连串机关启动的声音,脚下铺就的灰尘亦是在微微颤动,旁边的巨树似迸裂了无数的枝干,树木的断裂撕扯声不绝于耳。 他们下意识地蹲下身子,却也不见有什么陷阱触动,几双惊惧茫然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颇是有默契地循着声响消失的方向看去,只见石台后的那棵巨树身上,竟然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了一只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 “端儿,快来,这上面刻满了铭文,你看看认不认识。”吴邪打着手电看棺椁上的文字,对她说道。 端儿兴致缺缺,虽知墓主人棺椁里的陪葬品最是独一无二,但她毕竟没有寻常盗墓贼的暴敛地下财物的心思,她没有金钱这方面的概念,而且她吃穿用度一律靠小哥,现在他生死未卜,她怎能心安。 “不了,吴邪。”他们将那棺椁围了一圈,她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一眼不错地望向那个岩洞。她想着自己若是想起了一星半点儿的术法,定要在墓里横行霸道,叫那些花招把戏无所遁形,也有能力支持她去寻他,而不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