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维了一位富家千金好几天,才得以进来享受一次的机会。 “刷卡。” 阮灵宜目光倨傲地递出了一张卡,仿佛自己也是享受纸醉金迷奢侈生活的名媛千金。 服务生也接受了极好的素质培养,并没有因为阮灵宜不屑的眼神而有任何不满,只是在刷下卡的时候,神情一顿,她恭敬地将卡递了回去:“阮小姐,这张卡的余额不足。” “怎么可能!” 阮灵宜表情一震,她猛地站起来,瞪着服务员:“你是不是金额输错了,卡里怎么可能没钱?” 阮灵宜眼光灵,一下子就瞄到了POS机上六位数字的金额。 阮灵宜目光一惊:“怎么这么贵!” 来之前她猜想做一次护肤美甲,再贵应该也贵不到哪里去,顶天了一万来块,怎么一下子就上十万了呢! 阮灵宜质问道:“你们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想讹我的钱!我要去投诉你们!” 服务生也是好脾气:“阮小姐,我们都有服务记录,请不要这般污蔑,若真对本店存在不满,大可拿着证据去投诉。” 阮灵宜不肯接受这样的说法,继续咄咄逼人:“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们了吗!” 但她在情绪激昂的情况下,下意识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使得大厅中来来往往的名媛贵妇们都向她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有些相熟的好友还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阮灵宜脸色涨红,在这样的情况下心思就更加在意别人的看法,她果然听到了“怎么有人连这点钱都想赖?”“她是哪家的女儿,我怎么都没有印象?”“听服务生说是阮家的小姐,是我想的那个吗?”“阮建业家的?我怎么记得他家女儿不长这样?”一系列踩她脸的胡言乱语。 这些长舌的女人! 就算她不是阮建业的女儿又怎么样,她难道不比阮绒优秀吗! 况且阮绒也根本不是阮家的亲生女儿! 阮灵宜咬紧了牙根,脸上一片狰狞。 服务生并没有在意她的内心活动,只是再一次催促:“阮小姐,请问您是怎么支付。” 阮灵宜眼睛一瞪,抽出一叠卡来:“催催催,催鬼呢,我还能不付钱吗!你这种人也只能借着催账的名头见到这么多钱!” 一旁正在用余光瞥着阮灵宜的女人见她拿出了一叠卡给服务生刷,脸上都浮现出了控制不住的笑容,有些不拘小节的人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阮灵宜被这窸窸窣窣的笑容笑得脸长的通红,恨不得把新做了指甲给掰了,但是一想到十多万块钱的指甲又舍不得,只能将怒气发泄在服务员的身上:“还不快点,没见过钱吗!” 服务生并没有因为阮灵宜贬低的话语而生气,而是一一刷着卡,从好几张的卡中终于凑齐了十多万,再把一叠卡还给对方。 阮灵宜哼了一声,手脚慌乱地将卡塞回自己包里,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就离开了现场。 而就在阮灵宜出会所大门的时候,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擦身走入,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气冲冲的背影,问向方才那位还没有离开的服务生:“刚刚那位小姐是谁?” “岳总,是阮氏集团的阮灵宜小姐。” 岳祁哦了一声:“哪个ruan?” “耳元阮。” 岳祁眯了眯眼睛,勾起了一个笑容,那想必就是傅序斯那位联姻妻子家的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