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一向口不对心的阮大小姐第一次生出了内疚之心:她是不是对待傅序斯太差了? 没有人喜欢一直付出,若是她一直回拒傅序斯对待自己的好,他会不会慢慢地就收回了这份心,反手交付给他人呢? 阮绒内心一揪,她虽然还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傅序斯的感情,但是她不想傅序斯将他对自己的好给别人,不想自己面对的是那个高冷淡漠的傅总。 阮绒缓缓蹙起了眉头,不禁思考自己这般是不是太过分了,好像那种养了很多鱼的鱼塘猫主。 好像这个世界有个词与现在的她特别贴切。 海王。 阮绒心里警钟一响,莫非自己有成为海王的潜质? 正准备起身的傅序斯忽然看到对面人儿的头框忽然出现了一个头戴嫩黄渔夫帽,手中还握着一柄鱼竿的小猫女,小猫女面前是一池塘的鱼,而猫女的眉头微微蹙起,两只圆圆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不断跃出水面的鱼,似乎是在思考今天要捕捉那一条鱼当做晚饭的小模样。 傅序斯不由得思考,这是怎么了,莫非是阮绒饿了?但是不久前助理才送过吃的东西来。 傅序斯从不远处那盘动过的吃食上收回了视线,还没等确定好阮绒此时的想法时,就见水面上忽然跃出了一条极大的鱼,盘条靓顺,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亮眼,一看就是鱼界的大帅哥! 最为特别的是,这条鱼居然身穿着一件小衣服,衣服很是精致,十分贴合大帅鱼的设定。 这条帅鱼似乎十分中意岸边的小猫女,一个劲地跃出水面,企图吸引小猫女的注意力。 如它所愿,小猫女的视线果然紧紧地黏住了它,嘴角慢慢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猫女也非常喜欢这条帅鱼。 傅序斯看着这一场猫鱼的双向选择,心中的疑惑更加重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傅序斯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要紧,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条鱼的衣服怎么跟自己今天穿的西服这么相像呢? 一个念头骤然浮现到傅序斯的脑海中,那条鱼不会是他吧? 傅序斯一挑眉头,再仔细多看了两眼,那个仿佛开屏孔雀的靓鱼的面上竟有一颗小痣,不仔细看都看不见的那一种。 傅序斯:……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痣,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该抱怨自己在阮绒的眼里竟然是条鱼还是该庆幸自己就算是只鱼,在阮绒眼里也是最亮眼的那一只。 不过看猫女如此喜欢那条鱼,傅序斯心里还是浮现出了一股难言的喜悦,难不成阮绒心底是这么在意自己的吗? 正当傅序斯感到欣喜的同时,气泡框内的小猫女忽然被关进了一间牢|房内,身上还换上了一件小囚|衣,脖子上还挂上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字—— “渣猫!” 傅序斯:…… 小渣猫双手握着牢|房的竖栏杆,流下了两条面条泪。 牢|房栏杆外是一筐肥美的大鱼,一条条都很鲜活,而鱼筐最上面的那一条赫然就是代表自己的靓鱼。 傅序斯:…… 结合一下方才的对话,傅序斯全明白了,原来某只还没有开窍的猫猫误以为自己是位“渣猫海王”,而自己则是她鱼塘里养的鱼,“海王”很迷茫,“海王”很内疚,但是“海王”不知道怎么回应“鱼序斯”的感情。 傅序斯眼中溢着浓浓的笑意,即是对阮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