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的点名,直接成为了阮家人的焦点所在。 阮丞在阮绒今天莫名其妙地回家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一直都没有搭话,在一旁悄悄打量着阮绒的脸色,直到傅序斯进门,他百分百断定一定是自己当时惹了阮绒不高兴,傅序斯特意来傅家给阮绒撑腰。 阮丞后悔不已,要知道自己会招惹到傅序斯这尊大佛,他当时才不夸下海口揽下责任呢! 但是眼下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阮丞只能硬着头皮道:“傅……傅总说的是。” 傅序斯一向冷淡的眼神定在阮丞身上片刻,阮丞低着头不敢直视傅序斯。 直到阮丞有些承受不住傅序斯的视线,身子都有些摇晃的时候,傅序斯才饶过了他,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而一旁的阮建业眼下也知道了傅序斯今天是为了何事而来,心底不由得埋怨大儿子,看到阮丞这幅不争气的模样,心下更加来火,狠狠瞪了阮丞一眼 但是当着傅序斯的面,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顺着傅序斯,露出个僵硬的笑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是希望儿女能过的更好,其中难免会产生一些误会。” 阮建业极力扮演着一个为女儿好的慈父,对阮绒露出一个嗔怪的眼神:“绒绒你也是,如果你主动跟爸爸解释解释,爸爸还能阻拦你不是。” 阮建业这副模样当真极具迷惑性,不了解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一个与女儿产生了误会,但是一心为女儿着想的父亲。 阮绒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他的话。 阮建业感到分外尴尬,只能讪讪地陪着笑容,还在不停催促着阮绒表态:“绒绒,你说一句话啊?” 而傅序斯一双眼睛早已经练得毒辣,一眼就看出了阮建业这一番话就是在推脱责任,没有一个自我悔改的心理。 这种人不给一个实打实的打击,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傅序斯站到了阮绒的跟前,阻拦了阮建业看向阮绒的视线,对着阮建业露出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笑容:“阮总,看来我方才说的话还是说轻了。” 阮建业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 傅序斯微微一笑:“听说阮家最近谈下了一项有关地皮开发的合作,而这个项目傅氏集团分析后确实价值很大。” “什么……什么意思?” 阮建业心底有种不好的猜测,还没有等到傅序斯的回答,公司的副总率先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阮建业看了看手机,又看看傅序斯。 傅序斯示意他接电话,谁想到阮建业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副总火急火燎的声音。 阮建业脸色一震:“什么!你说李氏集团不跟我们合作有了其他合作商了?!他们不怕赔偿那笔违约金吗!” 阮建业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傅序斯,紧接着又被副总下一句话惊到了:“不说什么!有人替李氏支付了违约金!” 阮建业像是三魂丢了七魄,失神地掐了电话,对于那个合作商的人选他已经有了猜测。 傅序斯看着阮建业头像他的视线,他也不遮掩,坦诚布公道:“那一笔钱傅氏还是支付的起的。” 有的时候绝望不是一开始就断绝了希望,而是在给了希望之后,又在最后关头将这份希望掐断,这一份绝望才是难以让人忘怀的。 这么一个潜力值无限的项目多少人盯着,如果不是傅氏集团的推波助澜,小小的阮氏集团怎么可能打败众多对手,谈下这笔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