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年轻人的，对吧，布鲁斯老爷。” 好一句阴阳怪气，再加个流汗黄豆就可以去上网冲浪玩一玩抽象了。 不过阿福高看我了，健康饮食什么的，跟我可没关系，我私底下可是汉堡可乐都来的。 我爸看上去是被阿福的阴阳怪气噎住了，不情不愿地抿了两口牛奶。 阿福这才放过他，转而将矛头对准了提姆。 哦，可怜的提姆，被没收了咖啡就像是被汲取了灵魂一样。 没人敢为我爸和提姆说句话，就连达米安都只安安静静干自己的饭。 家庭地位，只一顿饭就一目了然。 —————— 午饭过后，我爸单独叫住了我，让我和他去书房聊聊。 这架势，好比我在学校里惹了祸教导主任拎我去办公室，让我没来由地紧张。 “坐这里吧。”爸指了指书架边的一把软椅子，自己则坐到了书桌后。 更像教导主任谈话了。 我情不自禁直起了腰，两手放在膝盖上，一把软椅子给我坐出了幼儿园小朋友的规矩坐姿。 我爸看上去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不用那么紧张，只是一些......小谈话，你知道的，我们刚相认没多久，所以，”他双手交叉，身体前倾，认真地看着我道，“我很想知道，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过得怎么样？ 有些答不上来。 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只是一个孤儿的正常生活罢了。 我不好说。 我张了张口打算说句还好，却一时失语，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 我爸见我沉默，嘴唇紧抿，双手不由自主用了点力，紧紧交握在一起。 “我......我很抱歉。” 最终，沉默只化为这一句意义不明的道歉。 其实没必要道歉，就算是孤儿，我的生活也并不是凄苦无比，恰恰相反，我有很多朋友...... 咦？好像也没有多少吧，两三个，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脑袋刺痛了一下，让我恍惚了一瞬。 见我皱眉，我爸连忙问我怎么了。 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我摇头回答没什么。 他大概是看我不太舒服，稍微和我聊了会儿就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也没有推辞，和他道了声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一边忍受着脑袋莫名其妙的嗡嗡嗡一边想着我爸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有点乱，我掏出手机打算玩会游戏，说来奇怪，昨天原神刚更新完我居然就莫名睡着了，显得我之前的失眠很没面子。 熟悉的哼唱再次响起，我抱着有些激动的心情点开门扉。 ...... 一阵亮光闪过，我再次晕了过去。 ...... 时间倒回到今天的凌晨。 温迪的话太过骇人听闻，以至于一开始没人对他发起提问，还是他自己提起了话头。 “你们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蝙蝠侠最先反应过来，迅速思考起温迪话中的意思，谨慎发问。 “世界意识为什么要抹杀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