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科，只能去别的学校咯。” 余榆愣了愣，不好再问下去。 余榆将主题拉回正轨，“唐学长刚刚提及庆功宴，是哲学系又有什么大喜事了吗？” “嗯，我的导师新作昨日发售，我在其中也算是二作。” “唐学长果真有才。” 中午唐桓提出要请几人吃饭，余榆和王梦晗还是坚持吃盒饭，几位导演拗不过，跟着唐桓一起出校吃饭。 下午原定要去哲学系教学楼，余榆还想着见一见唐桓口中那位导师，却得知对方正忙。 主角本也就是唐桓，素材也够了，下午三点左右，团队收工。 高校学生凑在一起的团队，彼此之间更加真诚，约着晚上一起去帝大外的美食街撸串。 王梦晗想给余榆在校园里再拍几张图，后一步去美食街。 白湖又被校内学生称为“情人湖”，常有小情侣在湖边散步、野餐。 周衍独自在湖边绕了一圈，脑子里回想着本科导师和自己说的话，猝不及防看到了眼熟的身影。 阳光很好，草坪、树木、湖面，以及眼前的女孩都被笼罩在其中。 三四点的阳光没有正午时分浓烈，不似夕阳时刻浪漫，洒在白裙的女孩身上却是正正好的。 她是西方神话里闪耀的阿弗洛狄忒。 周衍是来参加老师的庆功宴的。 帝大四年时光是值得怀念的。 他自知不是个外向的人，却也师恭友亲，因自诩的一些小才气而收到追捧，除却一些不愉快，总体来说是自得怡然的。 赵西恒问他毕业至今有什么收获。 周衍惭愧，连一本看完的书都答不上来。 赵西恒笑得宽容，“孩子，收获并不仅仅只能从书本上获得，比如当你跨进临大的门时，你有没有放下那些过往？当你又再次迈进帝大，你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周衍心提起来，他回答不了这些问题，因为没放下。 “孩子，人生其实就是个圈，圈大圈小，全看你自己。但是老师希望你不要囿于你现在所处的圈子里。” “我明白。” “在临大感觉怎么样？以后想做什么？”赵西恒和善闲谈。 “下周正式上课，以后...还是想考博。” “准备考哪里？可以去外面看看，都说学哲学的古板，其实不然，咱们是要走在时代最前头的，思想上还是要与时俱进，像我这个老头子，不也天天和你们这群孩子混在一起，学习网购、逛微博，走进新的圈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周衍笑，“您不老。” 庆功宴上人多，赵西恒虽让他坐到自己身边，但觥筹交错间，又能有多少真心话。 师徒几月未见，两个多小时闲谈，赵西恒才放人走。 如赵导所说，直到此刻，自己都还在那个小圈子里自以为是地破浪。 总得需要些现实的事情来打破对过往的耿耿于怀。 就像航海离不开阿弗洛狄忒。 视野里又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昨晚的庆功宴上才见过。 男生西装革履，姿态、气质一看便是享惯了众星捧月。 余榆也没想到会再次遇到唐桓。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对这位众人皆夸的男生没那样强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