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将我抱高点好不好?”
杀生丸抿起薄唇,金眸微敛。
她现在好烫,烫得让他不知道一个人类是不是能烫到这种程度。
他只好听从地将绒尾缠着她的腿往上托举了些,腰间那只有力的手臂也再次向下。
在臀与大腿之间让她半坐在自己手臂上。
一下子举得太高,纱月抽出了摸着他手臂的手,变成了搂住了他的脖子。
视线与他平齐,也似乎还要比他再高些。
灼热的吐息现在刚好能擦过他的脸,他的耳,杀生丸不动声色,可是五指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伸出长尖又克制着缩起。
他冷沉地喊了声“纱月”。
语气有隐隐的警告。
但到底是警告什么,他也搞不清了。
更别提现在的纱月了。
她的手摸到他的尖耳,发出了疑问,“为什么你没有犬夜叉那样的耳朵?”
“他是半妖。”杀生丸说。
纱月“噢”了声,纯黑的瞳仁对上他的金眸,杀生丸在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还有纱月发烫的脸颊。
这样子,是人类的生病吗?类似于妖类的妖力躁化吗?
杀生丸蓦地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次发情期,是像那样的生病吗?
那就能都解释得通了。
他是强大的妖,而她是弱小的妖,心力不如他,自然更容易被诱惑。
“纱月,”杀生丸说,这次他的语气好像略柔了点,“睡觉吧。”
睡觉就能抵抗住了。
纱月不听,她感觉自己并不像是发烧,脑子乱成了一团线,她想将那些线全部一根根有条不紊地全扯出来。
于是她便由着自己说话。
“杀生丸,好漂亮。”
“可爱的杀生丸大人。”
她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唇很红。
她的手摸到杀生丸的绒尾还有他的银发,从前不能摸个过瘾,现在全部都一把握在手上。
杀生丸不想飞了,他找到了一块空地,慢慢地停下。
周围的风越来越弱,他们踩到实地,纱月依旧没松手,乐不释手地揉着蓬松软和的绒尾。
“纱月。”
杀生丸低声斥道,他松开了手,但是纱月全身心地信任着她,由着自己摔倒,摔在他怀里。
纱月懵了下,“杀生丸,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投怀送抱?
这个词语是这么用的吗?纱月不想弄清楚了。
她软软地将自己贴上杀生丸,然后再将自己的唇突然送上了他的脸。
在脸上那两道滚烫的妖纹间。
一枚软香又轻甜的吻,纱月好像低声喃喃了句“算了”,杀生丸没太听清了,然后下一句他却是听得无比清晰。
她说。
“杀生丸,好喜欢你。”
那颗古井无波、沉寂多年的妖怪之心像是一把生锈琴弦被人拨动了下,然后缓缓又迅速地震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胆大妄为的人类。
杀生丸五指戳破了纱月腰间脆弱的衣料,又在堪堪碰触到她柔软温暖的肌肤时,停住。
肆无忌惮的人类。
身上各处的妖纹都有隐隐越来越烫的趋势,现在是真的分不清谁比谁更烫了。
真是,胡作非为。
杀生丸声音沉得厉害,却是喊了声她的名字又戛然而止。
纱月吻过他的唇红似浆果,她轻声应了下,抬起漂亮的眼睛,“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