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梦又饮了几杯,便觉无趣,看了眼酣睡在桌前的同方,走出屋外。 “居庄主怎会在此?”九梦开门便瞧见站在门外的居旵,心生诧异,适才想起刚刚同方说的话,又是一阵赧然。 “居某也才刚来,公子莫见怪。”居旵想起到岸时,她说保持距离的话,不敢走近站在原处道。 “哦,还要多谢居庄主备好的酒菜,甚得我意,不过这同方酒量真是捉襟见肘,一杯便倒了。”九梦含笑说道。 可对方却没回应,她顾盼那人就见着那双紫眸盯着自己,“咳,还没问起居庄主为何来此。” “在下,闲步与此,恰好听见九梦公子与同方把酒言欢,本想着能否加入,又怕误了公子好兴致。”九梦为何从没发现,这居旵怎么总是话外有因。 “是了,同方大哥已经醉倒,可否托人扶他回去歇息。”九梦只想扯开话题,面前的人的情感犹如猛兽般朝她攻来,她只觉得快招架不住了。 “嗯,银铃,按九梦公子的话照办。”远处一个穿着银色衣装的男子听言,利落把同方搀扶走了。 “居某下属实在是太没分寸,给九梦公子扫了兴致,还望别介意。”居旵对她总是爱之,却又小心翼翼。 “无碍无碍,那…”九梦刚要说出就寝之类的托词,却被居旵柔声插嘴道,“上次还未尽地主之谊带公子参观一下,现下天色不晚,不知公子是否有兴趣去看看这九仙居的奥妙之处。” 九梦嘴上道了句好,心中腹议道,既然天色不晚,为何不先解了她的蛊。 许是猜到她的想法,居旵做请姿势后随口一说,“解蛊需要与在下一同前往蛊坑,光天下,那边蛊物才会躲起来,腥臭也少些,居某怕脏了公子眼,扰了公子雅兴,所以才自作主张把解蛊一事安排在明日,眼下便也不带公子去那边闲逛了。” “是了,是了,还是居庄主思虑周全。”原来如此,想到那堆东西,九梦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而身后却被披上了一件貂衣。 “晚上露水重,公子还是仔细别受凉了。”九梦都不知何时,这人就挽上了这衣物,还在她方才冷抖一下的时候,给自己披上了,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不知为何如何回应,只得点了头,便无他话。 “哎。”身旁人轻微叹出口气,让九梦有一丝慌了神,忙抬头看去,没曾想居旵身高如此挺拔,自己需得仰起头才看得清他面容,那这么多次的交谈,他又屈着身子答了自己多少次。 “居庄主..。”她本想问出有何烦心事,又硬生生吞进了肚里,她害怕听见与她相关却又无法回应的事。 “嗯?”这是九梦第一回亲眼见着他,调整自己的身形来回应自己。 “九仙居为何如此奇妙?”两人走到路过了派内小镇,走向了演武场。 “九梦所言是日月不明?”居旵轻柔问道。 “是了。”九梦上次便心存疑惑,这次庄主在前,也可以解了这谜。 “九仙居其实深处腹地,湖后有环山相绕,云在这也很难飘出去,而地势较高,人在其中无意识的会加快呼吸,久而久之便觉得脑中意识不明,再加上阵法影响,自然就变得不识时辰,不分昼夜。”此时已经月上,可早应该亥时,竟是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难怪,不过居庄主堪称是阵法奇才,不仅深谙这坎卦、离卦的时间之阵,还熟知筑梦之阵。”九梦随他到了诺大的场地内,却见其后是一座巍峨的雪山。 “居某不过是窥其门径,日月教的前教主虽说是作恶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