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江家可真是热闹,就这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先擦干净你自己的光屁股蛋儿吧!”温柔恶狠狠地瞪了江英卓一眼,冲他做个了粗鲁的手势。 江英卓却已经分不出心神应对温柔的辱骂,而是一双眼睛圆睁,死死盯着江大长老。 妻子犯错可以休妻再娶,儿子废了可以重新选择族里幼子再培养,但是他决不能被拉下来。 越是千钧一发之刻,越要冷静。 “大长老,话可不能乱说。”江英卓故意放慢了声音。 他想不懂江大长老为什么突然污蔑自己,但一定同江珠娘有关。 可老二这些年一直负责黑衣队,从来只受家主号令,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出来相见必然可证明自己,这些大长老都是知道的,又为何要改口? 他那种各种猜测急闪,却迟迟找不到答案。 江珠娘却不会让江英卓有时间拖延:“大长老,当初我父亲被他暗害,唯一察觉的你又被他以为了避免山安堂分崩离析,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放理由而封口。” 她一开口,江英卓原本死死盯着大长老的眼睛转了过去:“若非大长老你发现此人实在毫无人性,挖墓开馆,将我父亲炼制成蛊人傀儡,驱使他行暗杀诡事,甚至派他追杀我,以至父杀子子杀父,他实在不忍,这才传书与我,只怕你所做恶行,至今仍旧深埋暗中!” “老五在我安排下已经全部查证,英卓,你改悔吧!”大长老痛心疾首地看着江英卓。 江英卓如被九雷轰顶,从一开始,这个局就已经盘好了,大长老、五长老和江珠娘本就是一伙的。 自己以为的杀招居然是别人挥向自己的刀! 想必此刻他们手中必然有印着自己小印的“命令”,还有江英和的尸体。 但,这一盘棋,还没有结束! 到底这家主是在自己手中把持二十年有余! 江英卓发混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大长老,五长老协同外人古惑小辈作乱刑法堂,诸位同我一道冲杀出去!” 江英卓一声令下倒真有不少人动摇,手搭上了兵器。 他久为家主,江珠娘却只是个闺阁小姐,并不常同厅堂诸位往来,如今江英卓此话一出,原本就是江英卓心腹嫡系的和同大长老、五长老两派不睦的,当下便要拔剑。 然而江珠娘早有准备,冷笑一声,厉声喝道:“那便是死无全尸!” 江英卓当机立断,一挥手便有持剑护卫直冲江珠娘要打断她开口。 厅堂中原本跪着的夫人慌忙爬开,玉簪跌落在地上。 厅堂之中也有七人拔剑而出,分别刺向江珠娘和大长老、五长老。 两位长老身后护卫挥剑护持,剑光如秋水连波。 □□也拔剑拦截,一瞬八剑,连成春潮白浪,江珠娘却面不改色,仍幽幽立于厅堂之间。 廖护卫寒剑一横,架住两柄利刃,火光迸溅之间,江珠娘高声:“我早令手下押送火药于刑法堂外,谁敢闯出,即刻爆炸!” 厅中气氛为之一僵,连大长老和五长老都面露惊慌和怀疑之色。 江珠娘一双猫儿眼此刻瞪如虎睛,如有烈火焚燃:“江英卓于江家无道,于山安堂无利,上罪相府,下残弟侄,此恶不除,如何致歉苦主?” “诸位还不动手?”江珠娘环视一遭,冷声逼问:“珠娘不过孤女一命,诸位是要同我赌一把吗?” “□□,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