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可玩儿。” “没错,拔的头筹还能得凝心草”黄英淡淡接道。 “得了得了,咱不提这些烦心事儿”卫明月一摆手,倒是想得开,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就给众人发了一圈叶子牌。 卫明月抱了酒壶,尝上几口,再一摸牌面,一捻牌,眼角弯弯就忍不住露出一个喜上眉梢,把刚才的不快瞬间忘到九霄云外。 一旁的凌砚却是黑着一张脸,盯着手上的叶子牌一动不动。 卫明月见凌砚一直不出牌,得意地伸出‘一指禅’捅了捅他:“不会是要不起吧。” “哼”凌砚一出牌:“一双明秦七万。” 这下轮到卫明月傻眼了,看这家伙的脸色不是应该要不起么,怎么还有牌压她。 几圈下来终于轮到卫明月黑了脸,气道:“好啊,凌砚,你啥时候都这多心眼子了,还敢诈我!” “兵不厌诈,谁让你棋差一着。”凌砚看着她气到不行,也不再遮掩倒是笑得开心。 “你俩可闭嘴吧,我那新得的琉璃宝瓶可都让你俩赢了去,得了便宜还卖乖!”对面的黄英倒是不忿,这桌里属她手气最差,一下子就输了大把的好东西。 “阿英莫气,你不是最喜欢那珍珠串子,我最近新得了两筐,你若喜欢我便穿上几串给你送去。”卫明月道。 黄英这才平衡了几分,唤人过来收了牌。 一众人酒过三巡,有人早已烂醉如泥。黄英无奈地拖起这个喝得最多的小祖宗,给她送回宫去,谁让这几个人里她酒量最好还喝得最少,每次四人聚会总是她留到最后收拾残局。 卫明月喝得小脸通红,脚步虚浮,只能半挂在黄英身上。 黄英让人驾了车,生拉硬拽把她拽上马车,才是稍稍喘过一口气来,真是累得够呛,再看一眼这罪魁祸首却是醉得迷迷糊糊,忍不住照着脸蛋儿掐了一把,落下一个略显暧昧的红印子。 “阿英,疼——” 黄英:“……” 黄英被她这一声喊得倒是无端端红了脸,赶紧一把将这缠在她身上恍若八爪鱼的女人掰开丢到马车的另一边,嫌弃地拍了拍衣服,捋好被她扯乱的衣襟。 真是什么酒品,一如既往地差。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宫门口,黄英拖了这人,一路拖到瑶光殿,终于在殿门口看到了小蝉。 黄英眼前一亮,如获救星,终于是能把这小祖宗扔走了,不然她这一路上可不得累死。 小蝉赶紧唤上殿中的一众侍女,把她接回殿内,赶紧伺候她沐浴更衣,洗了一身酒气,又擦干了头发,才堪堪睡下。 …… 第二日,不出所料地,她又要迟到了。而且这次还拖上了楚尧一起。 卫明月起来便有些头疼,喝了些醒酒汤才好一些,只是头还是有些晕乎乎地,等小蝉带着她出来时,方才看见楚尧一袭白衣,提了书箱,站在瑶光殿门口等她。 是了,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儿。 看他纤白的指节已经冻得有些红,卫明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上前摸了摸头说道:“走吧!” “殿下,这个时辰已经赶不上了,殿下下次要早些。”少年语气没有责怪,而是带了几分规劝。微风扬起他的白色发带,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几分心底的情绪。 “是。”卫明月有些心虚,小声答道。 “那殿下昨日的课业可有疑问,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