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毛,啜了一口茶偷瞄了一眼。 像只三花猫。 才赶紧接道:“我知南先生素来不看重金银俗物,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整套淮南曲谱与南先生换上《广陵散》一本。” “不换。” 南卿瞥了楚尧一眼,语气稍微好了几分。 “那你想要什么直说好了?省得让人猜来猜去不合你心意,还要猜上半天。”卫明月望了他一眼,不满道。 “都说了是你的话,拿什么我都不换!” “行行行,不跟我换,你就说你跟他换,你要什么?” 外头忽地就起了一阵寒风,吹起帘笼,溜进凉飕飕的一缕来,爬进衣袖,攀向颈间领口。 卫明月落了风,又忍不住扶着桌案咳得撕心裂肺,两颊发红,过了半晌才止了咳。 “殿下,把兜帽也戴起来,这样暖和一些。” 咳得这般严重,若是再受寒,落了咳疾却是不好。 楚尧凝了眉,还是半蹲到她的身侧,给她系上兜帽,再透不进一丝风来。 明月刚才咳得太过急促,倒是一下子没有缓过来,略显急促地呼吸轻吐他的脸上。 有些热,还有些痒。 纤白的手指一顿,系兜帽的动作却不由慢上几分。 打好了结却是帽缘的带子被系得七上八下,带子落在身前,显得凌乱不堪。 楚尧坐回原来的位子,偏了头只是不再看她。 卷了场寒风,吹得窗边的帘子呼呼作响,在这屋内扫了一圈才又卷了出去。 南卿冷下脸,沉思了一瞬,却是有了自己的盘算,这小子唤这小妮子‘殿下’,莫非她是皇室中人,那或许她真能有那个东西。 眸心的光线汇聚起来,凝成一片幽深的底色。 南卿也不再与她争辩,而是直接说道:“我要凝心草。” “凝心草百年难遇,我去哪给你找?你换一个!”卫明月刚歇了口气,听了他的要求却是皱眉一吒。 南卿听了此言彻底沉了脸。 “没有那就免谈。” 刚说着就要赶两人出来,把两人推到竹门外,“啪”地一声就砸上了门。 吓得卫明月往后缩一跳,回过神来又赶紧皱了眉,隔着门喊道:“别别别,咱们万事好商量。” 半晌屋内却只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就这个月底,过时不候……” 门外寒风刺骨,亏了今日准备得充分,不然定是要病情加重,卫明月一手拢住披风,一手刚要接着拍门,就被一只纤白的手制止。 “殿下,走吧,南先生心意已决,约摸是只要这凝心草,凝心草又是难得之物,若是寻不到就算了,不必强求。” “好吧。” 卫明月舒了一口气,拖着脚步便回了马车。 马车上的火炉倒是烧得比竹屋里还要暖和些,元宝见二人回来了,打马扬鞭驾了车,便赶了回去。 明月抱着手炉,隔着帘问楚尧:“你说他要凝心草干嘛,还要得如此着急。” “凝心草对治疗心脉不足之症有奇效,我猜想他可能是想治一个人。” “对了,亭子里还有药罐!他的家人是生病了么。”卫明月想了想说道。 “我想或许是南先生的至交好友,成君。” 楚尧接着道:“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