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一个人,没有妨碍到你们任何人,怎么你们就要一个个揪着她,让她拿命来换你们口中的清誉。” “她都能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丑事,自当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黄熙冷然回道。 怀里人脸色发白,几日不见就虚弱的像一张薄纸,几声震颤般的咳声,咳出一口血来。 “阿英!” 黄英睁开眼,视线有些不清晰,朦朦胧胧间终于看清。 耳边是她的抽泣,眼前是她哭肿的眼眶。 黄英抬手拂去她的泪,轻轻唤她:“明月。” …… 天色渐晚,落了斜阳,换上朦朦胧胧的月亮。 楚尧刚才帮着招呼了宾客,现下才稍微闲下来。 不知道殿下此时如何,她出去的时候那般着急,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此时还未回来,想必是不会来了。 已经快到了吉时,楚尧收回思绪,跟着程若兰入了席。 程府中宾客已经至,虽然有半数人未曾来,却还是该有的热闹一点儿不少。 “日吉时良,天地开张,乾坤相合,大吉大昌,天造一对结佳偶,地设一双遇良缘。正是吉时,迎新人!” 傧相高声喊礼,程怀玉和湘湘牵上红绸,来到前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地久天长。 宾客中不知是谁起哄喊道:“新人礼成,送入洞房!!!”逗得众人哄堂大笑,一众还未出阁的姑娘更是红了脸,染上红霞。 喜娘牵了湘湘回到新房,程怀玉怕他们闹得太过,对着男客出声道:“还有女眷在场,你们斯文些,切莫如此浪荡。” “怀玉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之时,还管得着我们!”一群人说着就闹哄哄地就开始灌他酒。 直到宾客散尽,程怀玉才得回了房。 一推开房门,便见湘湘坐在床沿等他,大红的吉服添了几分艳丽和庄重。 怀玉上前笑问道:“夫人,为夫可能掀盖头了。” “自是可以。” 揭开头上的喜帕,露出的是精致的容颜。不同于往日的清丽温婉,而是多了几分精致艳丽。 湘湘上前为他更衣,怀玉却是一把握住她的手:“夫人等了一天甚是辛苦,更衣洗漱这等小事我自己能行。” 怀玉打理好之后,又端了热水进来,抬到湘湘面前:“我帮你卸了珠钗,这样舒服些。”说着就要给她拿下来。 湘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一缩:“从来都只有妻子伺候丈夫的道理,哪能让你伺候我?” 怀玉却是笑着,小心翼翼的摘下了她的发冠,又拿了热毛巾擦了脸,收拾妥当,拥着她坐到榻前:“这有什么,我伺候我的夫人,天经地义。” “你这样怎么行,一次两次总是坏了规矩,以后再不许这样。”湘湘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 “可是我愿意这样。”怀玉贴到她的耳后,吻过她耳尖,脸颊,最后落下深深一吻。 屋内烛影摇曳,映衬出两个暧昧纠缠的身影,直至三更,才吹灭了红烛。 …… 明月把黄英抱到她的卧房,一直守着,一步也不敢离开。 还好这黄御史敢打女儿,却是半分也不敢碰她,见她一直护着就没再动手。 刚才阿宁请来了女医,看了伤,还好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伤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