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 莹白无暇的肌肤又带了些清透红润,少女春衫轻薄,肤若凝脂,淋湿的轻纱黏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有致的身形,峰峦起伏,让人心惊。 白皙的锁骨上,落了雨水,少女轻轻晃动,雨水便隐入那峰峦起伏间消失不见。 刚才还在给她擦脸的锦帕呼地一下拍在卫明月脸上。 “凌砚,你找死!居然敢扔我。” 卫明月咬牙切齿,一把拿开脸上的锦帕,揉成一团,把旁边的人砸了个实实在在。 凌砚却是偏过头,脸上挨了一下,也没说话。只是从车厢找了件披风出来,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卫明月不肯,挣扎了两下却不知怎的反而激怒了眼前人。 凌砚一手擒住某人作乱的手腕,又把披风裹得更严实了一圈,硬是只能露出个脑袋才肯罢休。 卫明月蔫蔫道:“裹成这样丑死了…” “很好。” “你居然还觉得很好!!!” “嗯。” “你!”卫明月看着这自己快被包成粽子,气得一拳打过去,却是又被一他轻飘飘接住,往身前一拉,就被按在怀里。 “别闹了,让我抱你一会儿。”凌砚的声音挡不住的疲惫和困倦。 明月不敢再闹,任由他抱着,是了,今日的怀抱不同于往日那般温暖,而是衣袖吹得有些冷硬发寒,她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明月坐在他怀里,乖巧的像一只猫, 由着他抱了半晌才开口轻声问他:“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你怎么了搞的这么疲惫。” “成朗递了消息回来,这段时间卫成沅的爪牙一直私下里有动作,我得盯紧一些。” “自从上次我在猎场受伤之后,三哥便派了暗卫跟着我,若是人手不够,不如把守着我的人也派过去盯紧卫成沅,反正我在宫里也没人敢动我。” “不行。没人守着你又出了上次的差错怎么办,真是侥幸捡回来一条小命不知道爱惜。” “可是你…” “我没事…”凌砚俯身把脑袋靠到她的肩,蹭了蹭她的脖颈,接着哄道:“等过段时间成朗回来了,我就可以松一口气,到时候荷花开了,我再带你去游湖怎么样。” “嗯,我知道了。”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盖下来,密集的拍打在车顶,整个车内只听得到呼呼的雨声。 卫明月无聊地在他手心乱画。纤白的指尖抵上他冰凉的手,传过一丝暖意。凌砚摊开手掌,由着她在他的手心折腾。 “你这画的什么?” 明月抬头看他,眼睛笑得弯成两个小月牙:“你自己猜!” “稚鸡?” “哪里像鸡了?” “那是什么?” 明月一脸坏笑,想了想贴到他耳边,得意道:“花孔雀。” “好啊!你还笑我。”凌砚拿了车帘的绑带,三两下把她双手捆在身前,拎小鸡仔一样扔到角落。 “唔…”明月撞到了腰,疼的不行,气冲冲喊道:“凌砚,你个混蛋!” “让你不长记性。” 明月眼眶发红:“我疼…” “真假?” “这还能有假!!这车那么硬,你当这是软塌吗,可以随便乱扔。” “撞哪了?”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