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询问是主人家自行将死狗埋葬,还是…… “带走,你们带走。”露丝女士尖叫,她说自己害怕死狗。 “那好吧。”程千帆点点头,想要说‘节哀顺变’,觉得不合适。 “你们要帮杰克选一个好地方。”露丝女士哭哭啼啼说。 “放心,露丝女士,我们一定帮杰克选一个最合适的归处。”何关大声说道。 巡捕们找了根粗壮的棍子,将死狗四蹄朝天的吊着,两个巡捕一前一后扛着死狗返回薛华立路。 沿途有市民认出了这竟是名犬杰克,顿时奔走相告,还有市民朝着巡捕鼓掌喝彩。 何关不断的朝着市民拱手,得意不已。 程千帆瞥了这小子一眼,啧了一声,没理会。 杰克的齿缝里挂着数条丝线。 这和露丝女士今天的丝巾上的丝线极为相似,而这位露丝女士刚才一副对死狗怕而远之的表现,按理说不应该接触过死狗。 丝线在狗嘴里的位置,不可能是平时玩耍时候弄上去的,这应是狗子发狠,拼命挣扎时候缠咬留在牙根的。 这只能说明一点,这条狗的死亡和露丝女士之间有某种联系。 程千帆对这位趾高气扬、令众巡捕都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露丝女士,多了几分关注和兴趣。 …… “惠子,你不应该同意巡捕将杰克带走的。”女佣脸色不善说道。 “你没注意到那位何警官的眼神吗?”露丝女士得意的笑道,“难道你不觉得死狗被巡捕吃掉是最美妙的归宿吗?” “养不熟的狗!”露丝女士咬牙切齿,漂亮的面孔也因为狰狞的表情而显得阴森恐怖,“和他的主人一样,就应该被大卸八块,变成粪便!” 何关带着两个三等华捕扛着死狗去了巡捕房的食堂。 “小心露丝女士知道了。”程千帆提醒道。 “这是尸检!”何关挥了挥手,迫不及待的冲着一个伙房的帮闲说,“快去,多买点大料。” “呸,呸,呸。”马一守直接吐了,“这玩意这么苦,你小子怎么喝得下去的?” “苦吗?”程千帆心中好笑,看到他喝咖啡,马一守也要尝尝,结果一口下去全吐了。 “这玩意比猫尿还难喝。”马一守摇摇头。 他说的猫尿是啤酒,很多人喝不惯。 “加点糖。”程千帆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罐子,罐子里有勺子,他放了满满一大勺糖,“现在尝尝,甜的嘞。” …… “老板,这怎么回事,怎不是甜的?”一个客人愤怒的拍打着桌子。 众多食客看过去,就看到此人面孔涨红,气愤的喊道,“这豆花怎么是咸的?” 食客们一听,不乐意了。 “豆花不是咸的吗?” “是啊,这豆花本就是咸的。” “有甜的豆花么?” “好像是听说过,南边吃甜豆花,他们咋想的。” 耳听得周围的议论声,客人更加愤怒,却终究没敢继续喊。 三味亨的东家范老三赶紧过来,“这位客官,我们这的豆花都是咸的,没有甜的,您多担待。” “那你们应该提前说一声。”客人没好气说,“我这吃了一口咸豆花,整个人感觉难受,这是人吃的吗?” 这话可是惹了众怒。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