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侧五步,靠墙处,砖下有东西。” 咦? 两人对视一眼。 证据来了?! 两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写信之人似乎能猜到他们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 这一步步的,他们俩几乎可以说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怎么可能? “这么说,这封信是准备这个安全屋的同志送来的?”王钧表情严肃说道。 “应该是了。”康二牛点点头。 他是市委一位重要领导同志的交通员,故而知道这个安全屋。 除了上海市委或者是江苏省委的重要领导同志之外,还有人知道这个安全屋的话,那么就只有准备了这个安全屋的同志了。 “想要验证这个很容易。”王钧说道。 康二牛点点头,他明白王钧的意思。 两个人打着手电筒,轻手轻脚的拉开门栓,出了门,关上自家门,来到隔壁的小宅子。 两短三长,敲门声。 “谁?” “大壮,我,你康叔。” 里面的人听出是康二牛的声音,拉开门闩,打开门。 “出什么事了?”大壮看到康二牛和王钧联袂来到,惊讶不已,手里拎着的手枪咔擦一声就打开了保险。 “进去再说。” “噢。”大壮关门上拴,就要跟着进去。 “大壮,你守在门口。”王钧突然说。 “是。”大壮尽管有些好奇,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听命。 听话、严守纪律是这个年轻同志最大的优点。 …… 康二牛没说话,他是认可王钧的这个做法的,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泄密的风险。 尽管还没有最后证实,两个人内心中其实已经认可投信之人应该就是准备了安全屋的那位同志。 不仅仅如此,从信中所传的情报来揣测,这位同志应该是隐藏在敌人内部的十分重要岗位之重要特工人员。 无论是康二牛还是王钧,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已经下意识的将保护这位隐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之安危的重要性提高到了极高的程度。 这是一种默契,一种长期的、艰苦的地下斗争所磨砺出来的默契: 这些隐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太不容易了,他们是无比宝贵的财富,必须要保护好他们。 …… 移开卧室的木床。 床头柜。 西侧五步。 墙角。 两个人揭开了三块青砖,果然看到下面埋有一个木盒子。 打开木盒子,就看到了一个小布兜子。 王钧拎起小布兜子,听着哗啦啦的声响,心中一动,倒出来一看,果然是十几块大洋。 康二牛的注意力没有在大洋身上,他盯着木盒里的两枚手榴弹。 “德制4手榴弹。”康二牛两眼放光说。 这玩意可比短枪难搞多了。 “你怎么看?”王钧问康二牛。 “基本上可以确信,投信之人是我们的同志,同时也极可能是准备这个安全屋的同志。” “这个呢?”王钧指了指木盒子。 看箱子的埋藏痕迹,应该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情。 两个人明白,这些东西包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