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皱了皱眉头,“那杨细妹……” 他刚才已经听彭与鸥讲述了杨细妹家中的惨事,对资本家的恶行愤慨不已,对于这个悲惨的贫苦家庭非常同情。 如果组织上不出手救助,杨大妹的重病母亲以及年幼的妹妹很难熬过去。 “是啊。”彭与鸥长叹一声,人民群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正是他们为何要抛头颅洒热血、奋起革命,杨细妹家里的情况,红党人不可能置之不理。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任何人去接触杨细妹家里都是极其危险的。 该怎么办呢? 彭与鸥陷入沉思。 …… 程千帆也在思考。 窝棚区有特务,现在任何人接触杨细妹家中,都是羊入虎口。 只是,姐姐惨死,重病缠身的母亲上吊了,只留下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没有人救助的话,根本活不下去。 “笨蛋!”程千帆在心里又骂了方木恒。 蓦然,他心中一动。 即使是‘笨蛋’,似乎也是有用的。 如果说有一个人去救助杨细妹,却并不会遭致特务的抓捕,这个人非方木恒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