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或者是哭泣。 “我们是临时被安排随同谷口教授一起来上海的。”石上干夫说道,“我此前见过谷口教授一面,不过并没有机会向谷口教授当面请教,这一次能够和谷口教授一起……” “你说的是‘我们’?”荒木播磨打断了石上干夫的话,“另外一个就是中谷内刚一?” “是的,我是出于敬重和敬仰视谷口教授为老师。”石上干夫说道,“中谷内刚一不一样,他是神户大学毕业的,谷口教授曾经教导过他。” “谷口教授来上海的消息,据你所知,有没有可能泄露出去?”荒木播磨踱步,问道。 “不可能。”石上干夫斩钉截铁说道,看到荒木播磨审视的目光,他赶紧解释,“从香港来上海的轮船上,消息是不可能泄露的,至于说抵达上海之后……” 他想了想,“以我的了解,消息泄露的可能性也不大,以我而言,我一直待在招待所,并没有外出。” “你说的是你一直待在招待所没有外出,那么,自然是有其他人外出。”荒木播磨敏锐的捕捉了石上干夫的话语重点,他立刻问道,“是谁外出了?” 石上干夫露出踟蹰和为难之色。 荒木播磨并不着急,冷冷的目光打量着他。 …… “我没有出去。”中谷内刚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离开太远。” 面对荒木播磨冷冷的目光,他急忙解释,“我只是在招待所附近逛了逛。” “逛什么?”荒木播磨问道。 “这是我第一次来上海,我想要体验一下上海女人的不同。”中谷内刚一说道,“我去向哨兵询问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在哪里。” …… “首先,对于谷口教授的遇难,我们也非常难过。”荒木播磨对八目昌二说道,“对于教授遇刺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我不知道。”八目昌二面色悲伤,“我直到现在还依然无法接受老师已经遇害的事实。” “晴子是我的未婚妻,老师对我们两个就像是对待子、媳一般。”八目昌二低着头自言自语,“虽然老师对我很严厉,但是,我知道,他这是以对儿子一般严厉要求来对待我。” 荒木播磨从八目昌二这里也没有问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他挥了挥手让八目昌二离开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令他记在心中: 八目昌二是谷口宽之的随行人员、学生、助理等人中,对于他的死亡表现的最悲伤的那一个。 然后,荒木播磨就从接下来要问讯的总领事馆工作人员暨负责接待安排谷口宽之一行人的坂本良野的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消息。 “八目昌二和晴子是未婚夫妻关系。” “不过,我曾经看到八目和晴子发生激烈争吵。”坂本良野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两人争吵的原因,似乎是因为谷口教授经常喊晴子去给他按摩、调理身体。” 荒木播磨精神为之一振,他看向坂本良野。 坂本良野点点头,意思是就是你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当然,这只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只言片语,也许未必准确。”坂本良野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 …… “宫崎君,节哀顺变。”三本次郎走上前,拍了拍宫崎健太郎的肩膀。 在说出谷口宽之是在上海遇刺身亡的消息的时候,他的目光便紧紧锁定了宫崎健太郎。 震惊、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