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海画报》对汤女士的采访报道描述。” 胡玫鸢啊呀一声,十分惊讶的样子,然后羞怒不已,狠狠地瞪了应怀珍一眼,又看了程千帆一眼,一跺脚,扭动腰肢走开了。 “哪里来的狐狸精。”应怀珍小声骂道,她分明看到这个女人走开的时候,看向程千帆的眼眸充满了挑逗和暗示。 “别装了,你知道那是胡玫鸢。”程千帆抚额,叹口气说道。 另外一边,胡玫鸢拿了一杯酒,一扬脖子喝了半杯,盯着程千帆身边的那个女人看,只恨的牙痒痒。 老娘难道不知道小程总说得那番话是《上海画报》对汤女士的采访? 老娘还用得着你提醒? 狐狸精! …… 不远处,将这一幕看个正着的陈专哈哈一笑。 年轻真好。 “胡玫鸢对程千帆有意。”陈专扭头对儿子说道,“明白胡玫鸢为什么一直没有接受你的追求了吧。” “胡小姐也没有拒绝我。”陈文涛脸色阴沉,说道。 “那是怕得罪你。”陈专冷哼一声,“胡玫鸢选了刚刚结识的程千帆,而无视你多日的追求,很简单——”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上海滩,程千帆能保护她胡玫鸢,而你做不到。” “我——”陈文涛脸色沉下来,想要辩解说自己是南京维新政府外交部总务司司长,这可比程千帆这个小小的巡捕房副总巡长大多了,按照管辖范围和职务,程千帆也和他没法相提并论。 但是,看着父亲平静的目光,陈文涛沉默了。 “程千帆有靠山,有人,有枪,有路。”陈专冷冷说道,“你除了是我儿子,你还有什么?” “父亲,我可是您亲子,你何必如此贬低与我。”陈文涛苦笑一声,说道。 陈专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程千帆和胡玫鸢谈笑之时,他就注意到儿子表情不对劲,然后说得那番话更是酸熘熘的、上不了台面,陈专心中大怒,对于陈文涛更是非常不满: 有眼无珠,看不清形势。 一个女人而已,若是能够招揽程千帆成为陈家重要臂力,就是把胡玫鸢剥光了送到他‘小程总’的被窝里也不是不可以! …… 应怀珍看着搂着自己跳舞的程千帆竟然就那么慢悠悠的移动步伐,将两人带到了角落,她掐了程千帆一下子。 “做什么?”程千帆吃痛,问道。 应怀珍不说话,‘挣脱’了小程总的魔掌,随手拿过一只高脚杯,右手擎着红酒杯,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千帆。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程千帆微微一笑,“要是早知道你也来,我便开车接你一同。” 看到应怀珍没有走开,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程千帆一直琢磨刚才在陈公馆门口遇到的那个护卫之时的事情,总觉得不对劲,他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应怀珍是他手下得力女将,他自然不希望应怀珍出什么意外。 他之所以来到这个角落,是因为此处略偏僻,不引人瞩目,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就确定了,身后的这堵墙是用石膏板砌的假墙,关键时刻他可以从这里突围或者是撤离。 就在此时,隐约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程千帆心中一动。 …… 卢兴戈带着阿元一起,两人皆是手提短枪,就这么突然的冲入到了宽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