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齐伍拿起文件夹,掏出钢笔,一只手捧着文件夹,一只手握笔,准备记录电文。 “去电余姚,令余平安去沪,代为宣奖上海特情组。”戴春风沉声说道。 “是!”齐伍点头说道。 余平安此时正在军统余姚站理事。 收起文件夹,齐伍正准备去发报,戴春风忽而问道,“谭平功那边情况如何?” “乞巧花”已经秘密向谭平功传讯,谭平功却一直没有回应。”齐伍说道。 “去电“乞巧花,,令其安排人手同谭平功直接见面。“戴春风冷哼一声,这個谭平功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看着齐伍,“谭平功是否暗中投靠了红党?“ “不知。“齐伍皱眉,摇头,“可以命令肖勉暗中调查此人。” “可以。”戴春风点点头。 戴春风对于“肖勉“以及“乞巧花,的使用是分工颇为明确的,“乞巧花,身份特殊使用起来非常谨慎,“肖勉,的使用则相对频繁一些,譬如说要调查某人之类的事情,掌控了偌大的上海特情组的“肖勉,更合适。 ……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 副总巡长办公室,“小程总,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悠长的懒腰。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这是上午的时候师傅马一守来串门,随手送给他的小玩意。 在走廊里,程千帆看到苏哲急匆匆的走过没有与他打招呼,他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声。 “毛毛躁躁。”程千帆骂了句。 来到一楼院子里,程千帆同正好从院子里经过的赵枢理碰面,两人皮笑肉不笑的寒暄了两句。 看着赵枢理离开的背影,“小程总,的脸色阴沉不定,似乎在琢磨什么心事。 这是一个多云的天气。阳光不烈。 甚至是有些绵软无力。 程千帆来到医疗室找老黄闲聊。 “老黄,再给我开点牙疼的药。“程千帆说道。 “不可吃酒。“老黄熟门熟路的配了药,说道。 “你个老酒鬼,却说我不能吃酒。“程千帆笑骂道。 老黄将药丸用白纸包裹好,放在桌子上,同时放在桌子上的还有一张纸条。 程千帆低垂下眼帘,迅速地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 纸条上写的是,我党地下党汤浩被宪兵司令部逮捕,组织上希望法租界特别党支部能够设法打探汤浩同志的现状。 上面还写了汤浩的隐蔽身份,以及为何被捕。 程千帆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赵义在《东亚日报》的顶头上司汤浩竟然是我党地下党员。 他曾经听说豪仔提起过这个汤浩,据豪仔转述赵义的话,赵义内心中对于极度谄媚日本人的汤浩极为厌恶,曾经建议特情组对汤浩采取行动,被豪仔拒绝了一 汤浩非常赏识赵义,故而此人动不得。 却是没想到这个汤浩竟然是自己的同志。 程千帆点了点头。 老黄则将纸条收回,慢条斯理的卷烟草,最后外面又卷了一层报纸纸条,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美滋滋的抽起来。 “我会想办法打探消息的。”程千帆说道。 宪兵司令部。 刑讯室隔壁的一间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