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想好合理的理由。 “我这人打小记仇。”燕巴虎咧嘴一笑,立刻便给了一个理由,“就说这人看我不顺眼,我很生气。” “这个理由很合理。”刘波赞叹说道。 …… 对于燕巴虎这样的人,与人闹了矛盾,不论是出于要报复对方的考量,还是要防备此人,他暗中查一查此人,这是完全解释得通的。 他看着燕巴虎,表情认真,表扬说道,“燕巴虎,你今天汇报的这个情报非常重要,我代表新四军向你表示感谢。” “你们红党真的管重庆的事情?”燕巴虎惊讶问道。 “我党同国党之间的矛盾是内部矛盾,是自家兄弟之间的事情,日本帝国主义是中华民族当前生死大敌,也是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共同的敌人。”刘波看着燕巴虎。 他递了一支香烟给燕巴虎,表情严肃继续说道,“现在是两党合作抗日,只要是有利于抗日的事情,我们都会去做,只要是破坏抗日的行为我们都要坚决打击和制止。” 看到燕巴虎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洋火,他从兜里摸出洋火盒递过去,“军统出了叛徒和汉奸,这是南京抗日力量的损失和巨大威胁,你能够及时向我们汇报这个情况,这很好啊。” 燕巴虎沉默了好一会,他朝着刘波竖起大拇指,说道,“你们红党没得说。” 他吸了口香烟,继续说道,“尤其是你们新四军,和国党那是死仇,你们都能做到放下梁子,这太不容易了。” 刘波笑了笑,心说,那是因为我是半路出家的新四军,对国党的仇恨感觉较为淡薄。 燕巴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道,“我刚才故意说出事了……” “我一开始不知道。”刘波笑了笑说道,“后来琢磨过来了。” 燕巴虎故意只说出事了,这会令刘波下意识以为是南京红党,亦或是新四军方面出事了。 然后当燕巴虎说出是军统出事了,他实际上就等着暗中观察,观察他的反应。 “咱就想试试。”燕巴虎讪讪一笑,“你们连重庆的人都能容量,都能照应和紧张,那对我这样的,指定不会算旧账。” “你小子。”刘波弹了燕巴虎一个脑瓜崩,笑着说道,“你把心放肚子里去吧,我们红党人说到做到,再说了——” 他看着燕巴虎,说道,“你不信其他人,还不信我么?” “信。”燕巴虎态度诚恳,猛点头,“咱谁都不信,就信刘大哥你。” 说着,似乎是觉得这番话不够有决心和信服力,又补充了一句,“打咱在靶子场监狱那时候,咱就信刘大哥。” …… 刘波爽朗一笑,似是想起了当年在靶子场监狱坐监的日子,也是心中感叹不已。 彼时,他实际上的身份是上海特高课潜伏特工,现在却已经是一名红色的布尔什维克战士,一名中国红党党员,一名新四军军官了。 彼时,他实际上的身份是上海特高课潜伏特工,现在却已经是一名红色的布尔什维克战士,一名中国红党党员,一名新四军军官了。 看着燕巴虎,刘波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温暖。 燕巴虎是当时他在监狱里宣传红色思想,宣传抗日思想的众多狱友听众之一。 这些狱友,其中有数人后来出狱后投身到抗日斗争中,其中一人甚至还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新四军战士。 刘波曾经在军部碰巧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