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袭击她的人。 ——被荻花题叶赐名的“禹晔绶真”。 玲珑雪霏记得这个人,是花的属下,随即掌心卸力。 “雪姑娘?!”对方比她更惊讶。 禹晔绶真还以为是闯入者,这才出手。 就这么一岔眼,看到昏死过去的荻花题叶,他大惊失色,出声道:“公子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谁干的?!” “安静。”玲珑雪霏道,手腕一转,收回披帛,“带我去花的房间,另外叫个大夫过来。” 禹晔绶真惊疑不定地看着她,犹豫一霎,在玲珑雪霏皱眉前立刻走在前方带路,“请跟我来。” 待玲珑雪霏将人放在床上,禹晔绶真又立即往外跑,“我去找大夫来!” 结果刚出门就差点撞到人,他脚下一顿,恭敬之色却掩藏不住惊慌,“九公子。” 他差点忘了九公子也暂时歇在这个院里。 乌发白衣的青年神色淡淡,他的眼睛很黑,看人的时候极为专注,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不笑的时候,充满了阴郁的诡谲之感。 他虽穿白衣,款式却不简单,料子轻薄柔软,衣摆,袖子和领口处都用银线绣有图案。 他的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骨肉匀称的大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道:“这么匆忙做什么?” 禹晔绶真不清楚这九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公子受伤的模样,何况屋里还有个雪姑娘…… 见他不说话,宫九自顾自道:“兄长回来了?” 他往前一步,禹晔绶真下意识叫了一声:“九公子!” 宫九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黑衣少年顿时脊背绷直,“九公子,公子他……” 他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玲珑雪霏就站在他身后,淡淡道: “还不快去找人。” 禹晔绶真一脸懊恼,现下公子的伤最重要,这时也顾不得宫九了,“是,属下这就去!” 宫九没管他,自玲珑雪霏现身后,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 玲珑雪霏并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是听到禹晔绶真似乎被人拦住,花伤成这样耽误不得,她才会打开房门催促。 真是如冰雪一般纯白剔透的女人。 宫九在看见玲珑雪霏的时候就认出来这人是谁了,谁叫他那强大得毫无破绽的兄长如此挂心,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见一个人,他千方百计打探才得了一个名字——玲珑雪霏。 在真正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只觉果真人如其名。 面上不动声色,白衣青年修养极好地朝她问好:“在下宫九,荻花题叶是我的兄长,想必姑娘就是兄长心心念念的玲珑雪霏了。” 他身上有一种寻常人家很难培养出来的气度,相貌俊美,礼貌起来也很难让人对他产生恶感。 玲珑雪霏面色仍旧冷淡,并没有因为他出众的外表和气度表现出好感。 只是极快地上下打量了下宫九,出口道:“我并未听闻花有兄弟。” 同出道域,荻花题叶在这个世界自然没有亲人存在。 而玲珑雪霏常年深居简出,并不过问荻花题叶的事,偶尔见面,两人也是沉默居多,所以玲珑雪霏都不知道花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 “原来兄长还是并未将宫九放在眼里,宫九天赋愚拙,兄长演示的术法无法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