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说。 小文想缓解气氛,轻描淡写地说:“狼不就是狗吗?” 永和说:“那不一样。你家咋不养狼呢?” 不说话了。人们有些恐惧。“快走吧。” 老单说,肉食动物是火力发展得更强的一枝。 走得有些喘,“大家慢点,”小全在后边说,“狼粪,和狗粪有什么不同?” 永和说:“狼粪发白。” 小家说:咱们这儿咋没有熊猫呢?小全说:咱们这没有竹子。小家说:吃瓜多好,非得吃竹子?立本说:竹子就是远古时候的草。小文说:谁家草那么大呀?立本说:恐龙大呀,那时候植物都很大。小成说:对对,熊猫在很古很古的时候就有了,称作活化石。小武说:熊猫也不大呀!小全说:所以存活下来了。 往前走,望,山呈现舞动状。那是火的塑形。 绿色中的石山,是山水结合,山是水中岛。 山不算高而成景,自有祥瑞之气。 山峰长奇松,好看;缓坡有丛林,好看。 “造化钟神秀!” U形的缓冲地带,长着绿草。这里没有存水,山坡的土冲积,逐渐升高。树和草是留存的水。人在陡坡走着像颤动似的,正如老单爷说,山是大地呼吸起伏。 登上了最高点,再看周围,“太美了!”孩子们喘着,张大嘴吸着树木味道的空气,享受着凉风,满眼惊异色。连片的野花,黄白相间,像似一起招手。花儿为什么那么多?那是一个刮风的地方,是流水经过的地方,是鸟起落的地方。美,俯拾皆是。纸条上说:美,只有是公共的资源,不为个人独享,才有其正面的意义。生命演化,美成为私,是火的作用。 眼前的树木枝叶摆动,是水在歌唱。山是刚性,而水是灵性。孩子们瞪大眼睛看。水不仅可以流动,还可以立起来走动,不仅可以飞,还可以悬停,不仅可以冷热变化,还可以升华无形。后来明白了,河山为什么可以代指祖国,它让人充满豪情。 山水可看做一幅图,可以涂抹改变,似乎有更高更大的力量轻易改变…… 远看,人在何处?从高处看,没有人,只有成片绿色,曲直道路,晶莹水域。曲文的姥爷说,人的历史记录是登多高,走多远…… 山脚一条大坝。水面厚重,是碧青色,带马达的船划了一道白痕。孩子们感叹,越往上的水库就越大啊。 这里聚了不知多少水,无论涝和旱也不见多和少,这周围的人,周围的地,都受益。人说遗憾,水里不能住人呐;有的说龙能,龙宫啊!人说水库下面淹没了一些房子,有的拆了房盖儿的,已是水下宫殿了,不要房盖儿了。人说,大坝既蓄水还放水,多少调节。就拦水,就成灾了。有人说,够建水电站的,后来因为经济困难,项目没上马。 水上颤巍巍儿的,空气在蒸腾。这里的水有多深?人说深不可测,藏着大鱼,很多人看到大鱼黑脊梁杆儿,像小船似的,不止一次出来。水性好的人都说里面根本沉不到底儿。小宁没在大坝停留,在远处等着他们。 永和很想下水试试,小家怂恿他,立本向他摇摇头,永和摆摆手,遗憾地说:“这不游了,不熟悉。”小家脱了衣服拎着,往水里扔石头,水落下去没有溅起水花。 “大的鱼有多大?”“咋的也有上百斤吧。”“那么大?” 水波摇动,山影也随着晃动。 晓宇说:“海里有鲸鱼,上千斤呢。”立本知道还有上百吨的呢。老单说,海里的哺乳动物,是海里生物登陆的佐证。它们有留在海里的,有又回到海里的,还有介于水陆之间的。海里还有海豹,海狮,海象…… 小全拿出黄瓜、柿子,给大伙分。小家伸手:“我真想带了,怕你们不吃。”小文接过,给面子似的,“我就吃他的,他洗的让人放心,”拍小家肩说:“要是你的我就不吃了。” 晓宇吃着柿子,摸小伟背着的兜子,“里边是啥?”小伟往回拽,笑:“啥也没有。”“抢啊——”大伙抢了,分了。 他们吃着东西上路。 他们的袖子下边在胳膊上,衣服上边滑到下边,让风灌进去,左右摇晃,呼哒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