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坦似乎很烦躁的离开了,这让西索更加感兴趣,他竟就地坐下,一手托腮看着芬克斯,认真的听着对方讲故事。 芬克斯没有任何保留,详细的把从侠客那听到的和自己所见到的全讲了出来,当讲到飞坦当着“西卡伦”的面跟另一个女人做运动时,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确定飞坦不在后才敢继续讲下去。 一旁的侠客听到这也哈哈哈大笑加入了这奇怪的故事组合,而西索只是低头把玩着扑克牌,没人看见他的表情。 西索脑子里冒出“就是她”这三个字,这种时候还能呼呼大睡的女人,和当时对他说出“要不要干一火包”的女人重叠在了一起,西索没缘由的就觉得,她们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 # # # # # # # # # 飞坦因为“西卡伦”活过来除了惊讶、好奇,还有那么一丝的兴奋,因为他有新玩具可以解闷了。 不过,他还有工作需要做——从俘虏嘴中问出想要的情报。 于是飞坦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他把两个女人关到了一起,一边可以玩新玩具一边可以不耽误工作,甚至两者还可以相辅相成,多好的办法,一举两得。 飞坦不想让自己被弄脏,他脱下了外套,结果看到面前的“西卡伦”原本无神的眼睛一闪而过一丝光芒,就像看见了一块好吃的肉。飞坦觉得无趣,这个女人只是看到他的身材就这种模样,之前那个跟屁虫西卡伦都不会这样肤浅,这样想着,飞坦取下了面罩,他想看看这肤浅的女人还会露出什么样的恶心面孔。 飞坦看到“西卡伦”从震惊到兴趣再到欲望,最后又忽然变为遗憾。飞坦他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表达着自己打从心里的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趣到极点。 飞坦突然就很想要看见这个女人哭着喊着向他求饶的样子,他觉得那种才是真实的模样,“西卡伦”这一副完全没有紧张感、害怕感,还在这犯花痴的样子很是让他厌烦,烦躁的想要立刻毁了她。 他也这样做了,只是没想到那让许多人都忍受不了的粉末,这个女人竟只是紧紧咬牙发出细微呻/吟。 飞坦拿出装着烈酒的瓶子,更加残忍的灌进了“西卡伦”缺失的左眼眶里,终于看见了她哭喊的模样,飞坦满意了。 飞坦心情总算稍微好了点,可下一秒他听到那女人恶狠狠的说一定会杀了他。飞坦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笑,这副模样也就只能放狠话罢了。 呵,想杀他的人可不差她一个。 当飞坦抬头看见“西卡伦”竟是笑着说的后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笑着对他说出这句话的人。那笑容里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更没有绝望与因恨意或愤怒的宣泄,那笑容里竟是自信,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的情绪,即使那笑容是那么的丑陋勉强,飞坦还是有一瞬的愣神,他被这样的眼神吸引的移不开视线,甚至觉得此时的“西卡伦”有一种莫名的美感。 这是飞坦病态的心理在作祟,而他对她的感情,也从这一刻开始萌芽。 只不过飞坦没有察觉到自己情感细微的变化,他只是觉得这个新玩具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 飞坦在一边折磨“西卡伦”的时候也在一边观察着刚抓来那女人的表情,他听说过那女人是个硬骨头,用刑可能都问不出什么,更可笑的是作为流星街的女人却把清白看得重要,当飞坦撕掉那女人衣服看见她恐惧的表情后,飞坦就知道自己找到对于那女人来说正确的拷问方式了。 飞坦不是禽兽,他根本没有想要真的对那女人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