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yy谁都可以,居然yy到程师兄头上了。
你什么时候yy都可以,居然对着人当场yy。
你怎么敢的啊......
许思祈连灌了好几口冰冻过的矿泉水,才把那股燥意压下去。
十月末的北风,带着浸骨的凉气,吹得叶片簌簌作响。许思祈本就穿的不多,喝了冰水,更是通体发寒,身体不自控地颤了颤。
这下子彻底没了那些暧昧的情思。
回到实验室,许思祈先洗了手,套上实验服,又过了一遍风淋,才将水递给两人。
“我去。”苏玥接水时与她的瓶子一碰,被冷气惊道,“许思祈,这个天你还喝冰水!嫌身体太好了是吧?”
许思祈不以为意地笑笑,“因为这里面太热了嘛!”
话毕,将另一瓶绿包装的矿泉水放在了程屿年的面前,“师兄,你的水。”
“谢谢。”他抬睫,这次女孩没躲避他的眼睛,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我跟你讲,你胃又不好,喝多了冰水不行。”苏玥抽出空教育她,“贪图一时爽,以后保准有你疼的时候。”
“错了错了!”许思祈举手,认错认得很积极,但因为太积极才显得敷衍。
苏玥气呼呼的,懒得理她,继续用滤网和擀面杖磨着肉松。
之前晾着的面团发酵的差不多了,下一步是做油酥。
许思祈和程屿年对站在工作台两侧,她一边朝他示范,一边讲解。
“现在就是把不同颜色的蔬菜粉和新的面粉混合,倒入猪油,再揉成团等分就好了。这样,我做红绿色的油酥,你做黄蓝的可以吗?”
“好。”
揉成不同颜色的面团后,许思祈大致分了九份,呈长条状的摆在铺好一层保鲜膜的台面上。
她抬眼,等着看对面的成果。
但看到的那一瞬间,许思祈有点惊诧。她自诩自己已经非常“等量”了,而对面分好排放的,让她有一瞬间觉得——程师兄是不是大脑自带称量器?
条状的柱体整齐,以3x3的形式依次摆放,没有一点偏移,规整地仿佛是要出征的兵马俑。
许思祈震惊地看着程屿年,那眼神仿佛是活见了一台人型称量机。
他们这次本就是实验,还没到最后决赛,只是为了明天复赛时有个实物,加上时间又紧,所以并没有非常严格地用厨房电子秤。
所有的用量,大多只是凭感觉。
许思祈再看了眼自己做的。
歪歪扭扭,仿佛一条条有自己想法的粗蚯蚓......
本来是要四色一组,一同放入发酵好的小块面团中,包裹好,再用擀面杖推开,卷起,就能做成一张彩色的面皮。
但许思祈现在有点不好意思,让自己的“粗蚯蚓”去玷污程师兄的“艺术品”。
“怎么了?”程屿年看对方停了动作,缓声问。
许思祈咬唇摇头,心狠了狠,拿起自己的红绿油酥,和对面的黄蓝油酥凑成一排。
之前发酵好的面团已经被等分,擀成了一张张厚度适宜的面皮。
“现在把这四个颜色的油酥放在一起,随意搭配,然后放在面皮上,像叠被子一样,用面皮把油酥包住。”许思祈道,自己也叠了个长方形块的胚子。
程屿年依葫芦画瓢。
两人将面团胚做好,放在自己面前。程屿年微微拧眉,思忖了片刻,问她:“我能移动吗?”
许思祈:“可以啊。”
程屿年将面前的所有胚子摆好。
看着对面几乎长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