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成人X生活以及下一代的基因,都还是有要求的。” 分不清她这话里究竟几分真假,他眼中的简寻之本不是这样。 上次在车里听她跟小姨通话时,语气还是那样斩钉截铁,要找到合眼缘的人,不着急慢慢来。 怎么现在却变了? “卷毛呀,听姐姐一句劝,要是学校里有合适的就先谈,别想着到社会上再找。社会上鱼龙混杂,什么鸟都有。” 说着她想起一人,“哎,上回校庆碰见的那百褶裙姑娘,我看她就对你很上心。你对人家,就没半点意思?” 单宴泽往后一靠,铁艺椅背透着晚凉。 “那傅致诚呢?他不就是你在学生时期找的男朋友?结果似乎…?” 女人一时噤声,这小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饮下一口拿铁,咖啡液已有些温凉,错过了最佳饮用时机。醇厚的奶味,浅涩的酸苦,在口腔与舌尖辗转,像在提醒她于此处已逗留良久,无甚意义。 “走吧,姐姐请你吃麻辣烫。” 简寻之抓起链条包,起身要走,却被人攥住手腕,她意外回头。 “我,我是直的,自认也算长得不丑。” 单宴泽说话时垂眸盯着地面,手却抓她抓得极紧,“既然你来者不拒,那,不如考虑我吧?” 晚风袭过,撩动女人肩头的粟色卷发。 黑色格纹包的金属链条一半垂落空中,无意与铁艺桌角相碰,发出清脆的、悦耳的铛铛声。 简寻之的目光从她被抓住的手腕,缓缓上移,经过他修长的脖颈,落下阴影的喉结,直至他垂着眸不敢直视她的稚涩面庞。 那张叫人无法掩住心动的脸啊,太年轻了,若他再年长那么三五岁,她恐怕早就沦陷。 女人一声轻笑,唤起男生抬眸:“呵,你还真想以身相许啊?” 简寻之往前迈了一步,凑近他下颌对上他的双眼:“卷毛,你晓得什么是饭票吗?” “饭票?就是…” 没待他说完,她扣着链条的那只手,已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女人歪头道:“哎?你耳朵又红了。” 那只手随即从肩膀移动到他的耳垂,冰凉的链条擦过他的颈侧,单宴泽不禁身子一颤。 她又笑出声,颇有些玩味地说道:“姐姐年纪大了,不喜欢一脸清澈,满眼单纯的男大学生,胆小、害羞,没意思。” “可是我很快就毕业了。” “哎!”简寻之刚撤回的手又抬起来,食指抵住他的唇,“别说了,不想姐姐以后躲着你,就乖乖忘了刚才对我说的话。” 长街繁华,一路明灯作伴。 单宴泽默默跟在女人身后,走到停在附近的红色奥迪车旁,她转身问道:“你不用回画室换身行头之类的?” 见男生摇头,简寻之便坐进车内。 打开副驾车门的一刹那,单宴泽就闻到一股幽深而清谈的香气,莫名叫人心安。 他坐下:“你昨晚,用了水沉香?” 简寻之刚要发动车子,一听这话不由转头看他:“这也能闻出来?厉害呀卷毛。” 她会用到水沉香,是为了平心,抚绪,还是助眠呢? 辨不出答案,单宴泽无来由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画画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简寻之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