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迷迷糊糊捂着头又睡过去。
要么官要么民,老者不懂什么长史短史的,只是这公子似乎笃信这封信必然有用,他虽不抱什么希望,但试一试总是无碍的。
“这身行头您拿去当了吧,便抵作我的房钱饭钱。”辰江将那身少爷行头换了下来,着了一身旧长衫,看着没那么格格不入了。
老者连忙推脱道:“使不得使不得,您这身怕是够在这儿住个小半年了,实在不行。”
辰江侧身往外走去,闻言道:“多出来的您拿去上下打点吧,只要把这封信送到,万事好说。”
老者捧着信跟在后头,“公子留步,敢问尊姓大名,若是事成也好遣人谢过。”
辰江:“无名之辈何足挂齿,路见不平罢了,要是能成事再好不过,说不定今后还有机会途经的。”
老者不知如何是好,转到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大饼包好塞他怀里,这才目送一人一马离开。
等到人马渐行远,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将信将疑地进了城,按照辰江说的话置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