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胆子小,总爱瞎想一些有的没的,总是疑神疑鬼,绝不是单单对你。” “我也未不觉得司正有针对之意,司正也不要挂怀。” “听你们两个说话一个比一个客气。”木典正起身,准备去给周寄容拿点吃的,“你也饿了吧?如今天色已暗,我先给你准备点吃的,别回头瘦了、病了,都觉得我宫正司连个人也养不得。” “不用麻烦了。”见木典正起来,周寄容也站了起来,“我也不饿,随便吃上一两口就行,何必劳烦木典正折腾?木典正劳累一天,想必已十分疲惫,有为我这时间何不去休息休息?” “刚还说我客气,我瞧着你们才是客气。”范司正笑呵呵道。 木典正故作埋怨地看了周寄容一眼:“看来不是我和司正客气,是你过于客气。我再累能有多累,连寻点吃的的空都没有?” 听了这句话周寄容心绪惝恍,一瞬回到了数年前,也有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的她在大理寺忙碌非常,有时一天也吃不了几口饭,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可有些人却上了心。 那日周寄容正在翻看卷宗,看至一半忽觉窗外有声响,正小心向门走去,门就砰得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衣着典丽的妙龄少女端着一盒糕点出现在了周寄容的面前。 周寄容心中紧绷的线在看见少女的那一刻便松开,她笑道:“你怎么来了?也不与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任知南穿得单薄,冻得脸色煞白,但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的:“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估计你也忙忘了,我不来谁来?” “我还真忘了。左右生辰也是个寻常日子,无需麻烦你跑这一趟。”周寄容将门窗关好,拿了个小暖炉递到了任知南的手中。 “怎么和我还这般客气?我有什么麻烦的,跑一趟全当玩了。” “太子没难为你?” “他哪里来得胆子难为我?”任知南得意地笑笑,“太子府向来是我做主。” 周寄容想如往常一般劝任知南,太子实非好人,任知南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连忙捂住了耳朵,抢先对周寄容道:“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说了我也不想听,今日难得你我一聚,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好吧。”周寄容无奈地端起糕点,看着糕点道,“这些是你做的?” “是啊。”任知南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的厨艺倒是长进了许多。”周寄容打开第二层,看着里面瘫软无力的小绿团子忍俊不禁,“这才是你做的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我承认啦,下面那层是我做的,它虽然看着不好看,但味道可是很好呢,你可不能嫌弃它!” 周寄容捏起小绿团子,放到了嘴里,边吃边赞叹道:“面上不起眼,但味道还真不同凡响。只是这下面一层是你做的,上面是谁做的?” “这个嘛……”任知南睫毛扑闪,一副大有玄机的样子,“在路上碰到个人,他叮嘱我不能告诉你,我可是答应了人家,你也不能让我为难吧?” “也是。你既然答应了,便不该说。”周寄容又拿起了个小黄团子,但上面一层卖相精致的糕点却是一口没碰。 任知南瞧着古怪:“为何不吃,难道怕有人给你下毒?” “你既然收了这糕点,必能确定送糕点之人没有恶意,我又怎会觉得糕点有毒。只是我不知是谁送的,也不好吃了他这份情,今日只能浪费它们,若来日碰到送礼之人,我再亲自道歉。” “你这么说也有你的道理,不过那人做得这样好,不知浪费了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