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营对这事很是支持,还派出了两个警卫员给刁勇,一前一后的跟着,一个是辅助刁勇,再就是起个保护作用。 二丫被卷在人群里,还是对她极其不友好的一群人,可以说是极其痛苦的,这个撞她一下,另一个绊她一脚,跑个步,跑出了过关斩将的意味。 二丫无法只得加速,跑到最前头,身边没人才能脱离被针对的环境。 二丫闷头猛跑,不去看身后的人,她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针对过,家里的兄弟姐妹多,矛盾也有,可从来没什么恶意针对,就是灾年的时候,家里有奶奶坐镇都没闹出什么事来,怎么在这儿就这么多人不喜欢她呢。 二丫困惑了,不解了,越想就越不明白,只能跑步。 先是年纪小的受不住了,退了下来,见刁勇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没说什么,有几个大的也慢了下来,最后也跑到一边歇着去了。 可还是有要面子争口气的,就是不能跑也不能和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一个成绩,那真是丢死人了,拼了小命也得比他们多跑两圈。 七月底天气热的很,小操场上空旷的很,烈阳炙烤,还剩下七八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围着小操场跑步,二丫还是打头的那一个,其实这个时候二丫已经是脑子空白了,只凭本能在跑。 周围围观的军属也多了起来,刁勇让人把吴川乌和吴白青叫了来,以防万一。 那几个还在跑的孩子家里人,有点急了。 “勇子,你看是不是差不多了,这都跑这么长时间了,再跑人就废了,让他们停下来吧。”李永福的奶奶瞧不下去了,心疼大孙,仗着年纪大,到刁勇那求情。 刁勇那是个什么狗脾气,他爹刁逸明,能管的了整个军区,可就是管不了这个玩意,平时院里的人和刁家打交道,那都是去找郑晓露的,要不是刁勇亲自上门让孩子参加训练,其实也不能全来。 “李大娘,没事,你看这两位,大夫我都备着呢,就是跑跑,人就得活动,不活动都不行,你看着一跑,精气神不就上来了么,放心吧。” 刁勇就喜欢练新兵,老兵里头竟是些兵油子,哪有这样的精气神。 最后还是吴川乌让刁勇把剩下的三四个人叫停了,再跑下去可能真的会出事。 二丫跑步跑的脸色发白,脑子里嗡嗡直响,五感都像是离家出走了一样,只是木木的被人扶着在小操场上溜圈。 休息了十多分钟之后,刁勇重新整理队伍,本来就不敢闹腾的孩子们,更是老实的不行。 刁勇张嘴就喷,前面那些提前休息的,是没毅力,偷奸耍滑,惩罚明天训练加倍。 后头死撑着闷头跑到底的,不但没得到夸奖,反被说是死脑筋,一根筋,死要面子,训练也加倍。 最后就是所有人训练加倍,十岁一下的一个小组,十一岁到十五岁的一个组,十六岁到十八岁的又是一组,男孩女孩不分开,一起练。 用刁勇的话说,打架打上头的时候,谁还分什么男女,训练的时候也不能分。 刁勇分了小组就想把人给解散了,还是吴川乌心疼孩子,课后加了节小课。 老头给这帮马上就要魔鬼训练的孩子们上了堂课,还有心疼孩子们的奶奶、妈妈们,教了他们一些按摩的手法,能减轻肌肉酸痛,避免训练过度造成损伤,很是实用。 刁勇成了小院里的孩子王,每天吊着只胳膊穿梭在小院里,暗地里被各种骂。 二丫持续被针对,刁勇下手越狠,二丫受到的待遇越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