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子的腿上自己走不回去。”
徐学民的腿滚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一块石头,虽然没有骨折,可伤的也不轻,二丫清理了伤口,撒了药粉,包扎了起来。
徐雪红胳膊倒是还好,不过是脱臼了,二丫一下子就给怼了上去,回去用药酒擦擦,吊脖子上两天也就没事了。
麻烦的是方多卫,他大腿上插着根树枝,虽然没插进去多少,可现在也不敢拔,手臂上还好,不过是划了一条十多厘米长的口子,看样子还挺深,以后好了也会留疤。
庆幸的是三个人都没受什么致命伤。
二丫先给方多卫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再把给腿上的伤撒了些止血药,这个得回去处理,室外环境不适合处理这种伤口暴露面积大的伤,也怕流血过多,药粉不够用。
一群人呼呼呵呵的抬着两个担架回了六队。
二丫先回了自己家拿上能用的药和东西又转到了方家。
刚才还在山上心疼儿子的多卫娘已经冷静了下来,看到二丫来,赶忙迎了上去说道:“二丫,多卫那个腿不会瘸了吧,本来长的就丑,这要是瘸了,以后就更找不到媳妇了,你跟婶子说实话,没事婶子能承受得住。”
多卫娘就是这般的性子。
“婶子,不会的,顶多一会儿多流点血,以后伤好了留个疤,再说他才十二,离娶媳妇还早着呢,你放心吧,不耽误事。”
多卫娘一听,不过是留个疤,又立马收了伤心的样子,拉着二丫往屋里走。
“既然没事,二丫,你一会下手狠一点,这时候我也不能揍他,你先让他疼疼,让我出口气,你说说这什么死孩子,把我都要吓死了,吓的他奶现在握着胸口躺在炕上呢,这不是祸害人么他。”
多卫娘真是恨的牙痒痒,如果方多卫现在像徐学红那样只脱了个臼,吊着条胳膊,她也能用扫帚疙瘩狠抽他一会,可惜了,腿上还有个木头橛子,动不了手,只能先记着,等以后好点了连本带利的一起收拾。
二丫当然不会故意下重手,可方多卫的伤口着实有点深,想要清洗干净,下手轻了还真不行,整个清创过程,站在坡下的小路上都能听到方多卫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等二丫把方多卫包扎好,他身上的汗衫已经湿透,边上按着他的两个人也累的坐在一旁直喘气。
“没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就是伤口深了点,流血多了些,我会按时过来给他换药,这段时间伤口不要沾水,也不要乱动,最好是卧床养伤,等伤口长上了再下地,要不撕裂了伤口更不好恢复,好在现在不是夏天。”
二丫把瓶瓶罐罐的重新摆放到小药箱里,向多卫娘交代护理方法。
就此闹闹哄哄的一天算是结束了,可后续的连锁反应还有好些。
伤的最轻的徐学红承受了所有,回家后迎来了男女混合双打,与爷奶等长辈的夺命连环骂,一人承受了所有,为亲哥徐学民分担了绝大部分的火力。
再就是六队十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孩子也受到了牵连,不论男女都收到了家中长辈浓浓的关爱,过后一个个老实的像是鹌鹑,安分了好长时间,整个秋收这帮孩子都没惹任何麻烦,也算是那三小子做了回好事。
八月末山上的果子陆续的熟了,队里既然要做果脯,果子就少不了,刘建国就让上山的队员见着果子就带回来,带果子回来的给工分,为着工分队员们还是很积极的,每天都能收上来几筐。
宋巧娘俩已经熬出来一桶糖稀,甜味很足,还没什么异味,与白糖也不差什么,李子果脯试做了好些出来。
刘建国把村里几个灶上手艺不错的都给找了来,要尝尝宋巧的果脯怎么样,要是成,就得赶紧大量生产了,要不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