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庆有就是了最老实的那个。”
二丫三人也没想过,江庆有顶着一张正气的脸,年轻的时候,还玩的那么花,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些事说出来是不能把江庆有怎么样,可却能丢尽江庆有的脸,连带着江家老小都没脸见人,小一辈的婚嫁都是难题,果然是个大把柄,看向米袋子的眼神都带着崇拜,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袋子爷,你手里有这么些个大杀器,那怎么还让江庆有这么欺负咱们队,要是我我就拿这些当把柄,看他还敢难为咱们,一个不顺心,我都给他宣扬出去。”
米袋子叹口气道:“那时候,三通村就是江庆有一言堂,就算是我说了又怎么样,有那知情的顾忌江庆有不敢说实话,再出面反驳我一下,我就成了那泼脏水的小人,不但不能拿捏江庆有,还得被倒打一耙,就给吃不了兜着走,时候不对,这把柄就不是把柄。”
韩丽军敲了二丫一下,“你脑子时间长不转个了是不是,要是能用早就用了,早几年不但不能说,反倒是得给捂着,就是爆了出来,按到六队人头上,对六队来说就像是滔天大祸一般,能在村里做地头蛇的,你以为哪个是简单的。”
二丫点头,是她想简单了,今年要不是江庆有身体状况不好,主动下来了,想要动他还真难,不一会儿注意力又被前面人的对话吸引了过去。
“刘队长,昨天你们送到屠宰场的那十头猪,本来镇里是想要到过年的时候再杀,可今天早上市里屠宰场就来拉了五头走,要不是屠宰场的场长拼命拦着,可能就剩下两头了。”
季镇长提起这事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谁嘴快,把镇里收上来十头一等猪的事宣扬了出去,原本屠宰场场长计划着这段时间给这十头猪再催催肥,喂上点好料,过年前两天一次给杀了,也算是给镇里人过年添点喜庆,没成想,这猪在屠宰场才待了一宿就没了一半。
屠宰场的场长也不敢再留了,市里人刚走,他就让人杀了两头,现在供销社的猪肉摊子前可是排了长队,镇里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过这么肥的猪了。
“没事,过几天,我们队还得往镇里送任务猪,有几头不比昨天的小,哪天杀,我们哪天送都行,保准旁人拉不走。”
肖文山脸上带着笑同刘建国说道:“刘队长队里可是藏了位养猪能手,过了年开春了,可不能藏着掖着,得把人请出来,教村里几招,也让咱们明年过年的时候吃上几口好肉。”
刘建国往后看了一眼二丫,回过头来说道:“当然是可以的,我家二丫养猪可是特意学过的,就是笔记都记了好几本,看了好些个书,甚至还给猪开了好几个方子,要不也养不出那么好的猪来,我们留了好些豆饼,洗地瓜粉后的渣,都是给猪留的,今年的猪肯定能养的更好。”
提起这事他就骄傲,要不是他一直盯着养猪和养鹅这一块,他都不相信,六队能养出这么好的牲畜来。
肖文山敢来接这个烫手山芋,自认是有那个能力,可也没有自大到他一个人能完成所有,有刘建国这个开路先锋当然得虚心请教,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实惠面前,什么都不是。
一行人走的还是很快的,季镇长看了通向六队的那个小木桥,现在冬季都是走在冰面上,方便许多,可开化之后,这溪水这桥就限制了六队的发展,修桥铺路还是重中之重,这桥是必须得修了,路也得考虑重新铺,镇里的财政也确实不宽裕,处处都是坎。
刘建国带着季镇长看了养猪场,介绍了榨油坊多功能用处,还有即将呈爆发式增长的兔子,甚至把制作果脯的过程都简单的讲解了一遍,可以说是丝毫没有保留了,全方位展示了六队一年中取得的成果。
最后刘建国把季镇长带去了他最喜欢的养鹅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