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挥挥手,让作保证的停下。
“人,一张嘴,两张皮,还不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你们要走,离不开我手里的章子,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
你走,行,你安顿好这边的人和孩子,你们自愿的分开,那我二话没有,章子给你盖上,你随时都能走。
可要是有人敢使手段,那咱们就较量较量,尤其是那些个没领证的,明个你们就都把证给领了,就是将来分开那也得再光明正大的领一张证,做了就得认,到了哪也是这么个理。”
自打二丫没有和白玉书领证之后,队里好些个人同知青结婚的也没领证,倒不是说都像是二丫想的那么开,而是觉着没什么必要,这十几对里有那么一小半的就没有领结婚证。
刘建国这么一说,好几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别看平时这证没什么用,可到了真章上,这东西那可是大杀器。
二丫快要生了,她不想在生产之前折腾,刚想挣扎一下,就被白玉书给拉了一下。
刘建国这是要拿他俩立威呢,自己家人怎么的都得支持,更何况白玉书早就想把这证给领了,这正是个好机会。
在刘建国的监督催促下,六队凡是办了婚礼结婚的,都去县里领了结婚证。
刘建国这才放下心来,他这一招也是想看看这些个人,是人是鬼,像是白玉书这样真心实意过日子的,第二天就拉着二丫去领了证。
有那当初受不得农村苦的,只是想在农村找个依靠的,心思多的,便总是找借口,一拖再拖,还是刘建国上门催了才去县里领的证。
他就是想给队里人敲敲警钟,让他们自己看看家里那个是个什么样的,心里都有点数,就是将来出个什么事,也不至于闹的寻死觅活的。
这预防针打上,家里的钱物都看好了,别让人几句话就给骗跑了就成,他就是是个生产队队长,顶大天也就能做到这份上了,又不能钻到人家两口子家里去看着,将来怎么样就全靠命了。
二丫捧着个大肚子参加了小学的毕业考后,又去了镇里的初中参加考试。
考完的第三天就生了,这回生的是个男孩。
白玉书挺高兴,倒不是他重男轻女,反而现在他更疼女儿一些,也不是白家几代单传,到他这有了俩儿子,只是觉着这个年头,男孩子抗造些。
从他自身的经历来看,还是男孩好一些,若他是个女娃,他现在骨头渣滓都没了。
二丫这个月子她很满意,最满意的地方是月子里不能看书,要不伤眼睛。
自从刘建信决定要和向红霞一起参加高考后,他就学疯了,白天上工,晚上学习,一学就学到下半夜,就这一个春天,刘建信就瘦了十多斤,家里换着花样的给他补身子,生怕他把自己给熬坏了。
刘建信这么努力就成了二丫的对照组,要不是肚子里有个娃,白玉书恨不能直接把书本装到二丫脑子里,就这样,生产的当天,二丫还在写白玉书留的作业。
二丫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小学和初中的毕业证都拿到了手里。
从二丫生产过后,京都的来信就多了起来,信里的内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藏着掖着,很多话题都能直接写出来,沟通起来方便了许多,形势也是大有好转。
二丫出月子后的一天,白玉书接到一封从京都来的信后,激动地抱着孩子在地上转了好几圈。
“二丫,事情差不多准了,就今年,最晚年底,咱们没有做无用功。”
二丫摸了摸头上的头发,扯了扯嘴角,只觉眼前有点发黑。
二丫本不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么多年来学习也没有个系统,都是对什么感兴趣就学什么,要不当初吴川乌也不会用学以致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