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裳,捂了捂有一些发烫的面颊,整理好心情后,爬下床。 “殿下,既然药已换好了,嫔妾就不打搅你歇息了,嫔妾先回,改天再来看你。” 司马琰却说:“孤独自一人待着蛮无聊的,你留下来陪孤说说话。” 老板布置任务,梁苏苏这个打工仔哪里有拒绝的权利? 她快速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 “只须殿下不嫌嫔妾烦人,嫔妾乐意一辈子全都陪在殿下身旁。” 司马琰对她的表演表示满意,笑道。 “如你所愿。” 为免伤口再裂,梁苏苏只得回榻上继续趴。 她起初还可以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和清河王闲聊。 后来属实是撑不住,眼皮一点沉下。 不知不觉里她居然睡着。 等她醒来,外头天都已黑透。 梁苏苏跟清河王用过晚膳。 清河王去沐浴。 迎春则打来热水,侍奉梁侧妃擦洗身体。 洗漱妥当,迎春搀扶梁侧妃在内室的床上躺好。 等司马琰回时,就看见笔直躺在床上的梁苏苏。 在奴才搀扶下,司马琰躺到床上。 他原先非常不习惯和别人同睡一张床。 可此刻和梁苏苏肩并肩躺在一起,他感觉并没预想里的不适。 他甚至还有那样一点儿舒畅。 奴才一走,梁苏苏立即便坐起身。 床头放置的油灯依旧亮着。 她借着那点昏黄的光芒,小心谨慎地往外爬。 司马琰沉声问:“你干嘛?” 梁苏苏:“嫔妾要去睡外边的竹床。” 司马琰看着她问:“你放着好生的床不睡,睡哪门子竹床?” 梁苏苏轻声叽咕。 “还不是因为你嫌弃嫔妾,不想叫嫔妾和你睡一起嘛。” 司马琰给噎了下。 梁苏苏还要往外爬。 司马琰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中透出三分不耐。 “全都这样晚了,折腾什么?就这样睡。” 梁苏苏万分诧异。 这狗男之前不是还满脸嫌弃地将她赶去外间么? 怎么今天晚上突然便转性了? 司马琰听见她心声,心中有点不自在,可面上却仍旧没有什么神情。 他阴森问。 “你究竟还睡不睡?” 梁苏苏只的悻悻趴回去。 司马琰耐着脾气帮她将薄被盖好。 他见这女的还在看着自个,道。 “闭眼,睡觉!” 梁苏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便变的这样凶,可她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只可以本本分分地闭上眼睡觉。 她睡眠质量还是那样的好,好快就进入梦乡。 司马琰原先是闭着眼。 片刻后又睁开眼,看着身旁的女人。 这女的睡觉时喜欢微微张唇,长发贴着她面颊,落入衣襟里边。 大约是因为趴着睡觉不大舒服,眉微蹙,小鼻子偶然会轻轻动。 像只小兔子,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