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的东西,不可以随意乱用,万一药不对症,反倒会吃坏身子。” 梁苏苏点头,表示自个知道了。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吃这药,更没有想过要给清河王生小孩。 无意里听见了她心声的司马琰:“……” 原先依照规制,皇太子的金棺要在东宫内停放足足7日。 可因为皇太子金棺已在路上走很多日,再加上如今气候还比较温暖,金棺四周已可以闻到腐臭味儿。 如果再多放几日,恐怕整个灵堂都要变臭。 所以在翌日,皇上便下让发丧。 百官簇拥皇太子金棺前往皇陵,皇太子妃带着女眷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城中家家户户都挂上白幡。 皇上跟皇后作为长辈,不可以出门送葬,只可以对着皇陵方向垂泪。 皇太子虽说下葬了,可调查皇太子死因的案件仍在进行里。 清河王带回的三名野匪给大理寺跟枢密院查了又查、审了又审,直将三人折磨的不可以了,刚才罢休。 作为皇太子爱妾的蔺青芝当然也难逃一劫,给关入牢里接受盘查。 即便身为云骑将军的戴锦涛也给关进大狱中,来来次次地审问好几遍。 要不是清河王身负重伤,又给皇上命令在家闭门思过,恐怕连他也要给请去大理寺大狱走一趟。 虽不必入牢,可还是有枢密院的人上门来找清河王寻问事发经过。 3天后,大理寺少卿进宫向皇上汇报调查结果。 皇上把送到眼前的一叠口供逐个看完。 大理寺少卿当心观察皇上的面色,却没有可以发现任何端倪。 皇上身居高位多年,早就喜怒不形于色,臣子们已非常难通过脸色揣测他真实想法。 大理寺少卿小心谨慎的说。 “皇太子给杀时,清河王跟他的亲卫们的确不在场,这一点不但是云骑将军能作证,整个龙虎大营的将士们全都可以作证,不会有假。” 皇上随手把那一叠口供都到桌案上,问。 “刺杀皇太子的那帮野匪查明来历了么?” 大理寺少卿如实回答。 “臣派遣人对照了各地府衙发布的海捕文书,在里边发现了那一些野匪的通缉让。 他们是盘踞在恺风山一带的野匪,专靠打劫行商为生。 他们还曾劫掠过好几个村子,无恶不作。 之前兵部派遣人护送的那批救灾钱粮,就是给他们给埋伏抢走,两名随可以的御史也是给他们所杀。” 皇上微微皱眉:“这样凶匪,当地府衙居然不管么?” 大理寺少卿讪讪地解释道。 “这帮野匪狡猾的很,专挑那一些偏远小村庄下手,抢完东西后便放火烧村,导致无人报案。 等府衙的知此事时,那帮野匪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去,想抓也抓不到。 府衙没有法子,只可以发布海捕文书,希望可以找到他们的踪迹。” 大理寺少卿心想,现在这帮野匪给全杀光,也算是除掉朝堂的心腹大患。 就是付出的代价比较惨重而已。 这话他不敢说,只敢在心中默默地感叹。 皇上的食指轻敲桌案,不知在想一些什么。 片刻后他慢慢地开口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