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举着个卤猪蹄,理直气壮的说:“因此我才更需要多吃东西补充体能呀!” 4日后,武阿忘把调查得到的结果禀报给皇上。 “伎楼鸨母跟外地行商的口供都在这儿了,他们所说的内容和皇次子说的相差无几。” 皇上把那几页口供从头至尾看了遍,眉毛微微皱起。 从眼下找到的线索来看,皇四子司马迎的嫌疑确实最大。 可皇上心中却总有一些疑虑。 他觉的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为什么那外地行商刚好就可以撞到皇次子手中? 为什么皇次子身旁的人刚好就可以看见郎安和别人说了那一些话? 还有那伎楼鸨母,她每日迎来送往的,见过的人不知凡几,怎会将一件多年前的小事记的那样清楚? 皇上已习惯把事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他怀疑这事中有人存心在推波助澜,目的就是想要栽赃给皇四子。 一旦栽赃成功,获利最大的人把是皇次子。 换言之,此事非常可能是皇次子在贼叫捉贼。 皇上闭了闭眼,深吸气,许久刚才开口。 “传寡人的旨意,把皇四子关入大理寺,静候处置。” 既然幕后之人目的是污陷皇四子,那样他便顺水推舟,先把皇四子关起,装作要严惩皇四子的模样。这样一来幕后之人一定会觉的自个的计划成功了,必定会嘚瑟忘形。 人一旦忘形,就容易露出马脚。 武阿忘恭敬应说:”是。” 娴妃听闻皇四子给关入牢里,立即命人去打听状况,获知此事居然是由皇次子一手促成。 娴妃心里在讶异之余,隐隐还有点担心。 姑姑安慰道。 “娘娘不用太忧心,皇次子就是把他知道的事上报给了皇上。 这事儿他做的没有错,皇上历来赏罚明明,必定不会迁怒于他。” 娴妃蹙眉:“本宫担心的不是这个。” 姑姑不解:“那你在担心什么?” 实际上即便娴妃自个也说不清楚究竟在担心什么。 她就是觉的不安。 好像,行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 皇次子府内,司马濠的知皇四子给抓,当即大笑出声。 “事果真是司马迎那小子做的,司马研还非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这就要入宫去找司马研,非要叫他给我赔不是不可!” 说完他就大笑出门,翻身上马,直奔未央宫而去。 司马研实际上已的知了皇四子给抓的消息。 可他还有一些不敢相信。 他不相信印象里那怯懦阴森、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皇四子竟然可以设计污陷别人。 他更不愿相信自个居然看走了眼。 独独事跟愿违。 司马研越是不愿面对,老天便越是要逼着他去面对。 司马濠嘚瑟洋洋地出现于了司马研的眼前,存心拔高音量说。 “我最初都说了,柳淑妃给害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非不信,如今知道搞错了?” 司马研面色涨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司马濠最喜欢看他这种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