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等好几日,也没有可以等到胶东王表态。 胶东王居然就这样默认了他的请辞! 这下,御史中丞是真的急了,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身体骨因而病倒了。 然而哪怕他病了,胶东王也不曾派遣人来问过只言片语。 这更寒了一大帮臣子的心。 胶东王还没登上帝位,就已这样绝情,若真叫他坐上了那位置,他们这一些老臣还有活路么?! 皇上虽不在京里,可对京里发生的事却是了若指掌。 其中当然也包含胶东王近日来的所作所为。 皇上面上没什么表示,心中实际上已很失望。 他清楚司马濠的脾气,知道司马濠一心向武,不擅谋略,却没有想到司马濠连最基本的脸面工夫都维持不住。 身为帝皇居然当众和老臣吵架,还任凭事态愈演愈烈。 哪怕知道出了问题也不愿去解决,不愿顾全大局,只顾自个潇洒快活。 皇上心中沉甸甸的。 他现在便只剩下这样几个儿子。 要是司马濠指望不上的话,他还可以指望谁? 皇上以后一靠,面露疲色。 “是寡人对濠儿的期望太高了么?” 佐及忙说:“皇上别忧心,或许胶东王就是一时冲动罢了,等过些时间他缓来了,当然也就好了。” 皇上长叹一声:“可愿这样。” 结果独独事跟愿违。 司马濠在和御史中丞闹翻后,索性彻彻底底放飞自我了。 他不再听从内阁那帮老臣的意见,想怎么做抉择便怎么做抉择,但凡那帮老臣敢多说一句话,司马濠便会当场沉 “父皇叫我监国,不是叫你们监国,你们最好认清楚自个的位置,不要仗着有点资历便倚老卖老。” 这话说的那帮老臣脸面上青一阵红一阵,非常难堪。 每次退朝后,他们全都会面面相看,不约而同地叹气。 以前他们还非常看好胶东王,觉的胶东王该可以成为下一任的皇上。 可如今他们只须一想到胶东王可能会成为皇上,就觉的未来一片黑暗。 娴妃特地命人把胶东王叫到眼前。 “你如今便亲自去一趟御史中丞的家中,看望生病的御史中丞,并向他表达歉意。 就说你之前是年青不懂事儿,一时意气才会说那一些不中听的话。 请他别和你一样见识。” 司马濠一听这话便非常不愿意。 “凭什么要叫我向那老家伙赔礼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娴妃一拍桌,厉声叱道。 “胡说什么?他是御史中丞,是御史之首,同时还是你未来侧妃的祖父。 你应该好好尊重他,怎可以这样猖狂无礼?!” 要换做是以前,司马濠可能会顺从母妃的意思,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在坐过龙位后,整个人全都已飘了。 现在整个盛京便属他的地位最高,全部人全都应该听他的,唯有他命令别人的份儿,绝无叫他听别人话的可能。 司马濠梗着脖子反诘道。 “即便他是御史之首,也就是个臣子罢了。 要赔礼道歉的话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