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啊?”萧萤傻住,她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说好的跟许时倾保持距离,然后顺利死亡回去地府去呢?现在死没死成,还莫名其妙成了许时倾的救命恩人,还要在他面前脱衣服?!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失败的鬼吗? “……”萧萤自暴自弃地将脑袋往床上一扎,像条死鱼,“我动不了,解不来,许医生你自己脱吧。” “……” 许时倾上前掀开萧萤的被子,手落在她锁骨前的扣子上,有些冷,萧萤瑟缩了一下。 许时倾的手指不自觉僵了僵。 虽然作为一个心外科医生,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luo体,从不会产生什么绮思。但当萧萤胸前的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看着她白皙纤瘦的肩膀渐渐出现在他面前,不知怎的,他还是侧开了脸。 许时倾最终还是喊了一个护士过来换药。 晚上温舒文接了许乐多回到家。她放下包,走到卧室,许父正倚在床头看书。 温舒文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今天怎么样?我下午有嘱咐张姐煮了点清淡的小米粥,你吃点没?” 许父“嗯”了一声。 “你这感冒也好几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流感,用不用让季医生来给你看看?”温舒文说着,目光扫见床头柜上放了一瓶药,她“咦”一声拿起来:“你居然自己找药吃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嗯。”许父拿过药,往手里倒了几颗,扔进嘴里一口闷下,然后赶紧扔了两颗话梅干到嘴里嚼着。 他面无表情道:“是许医生开的药。” 太苦了这药,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温舒文“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学着许父的腔调:“也是,也只有许-医-生开的药你才肯吃……” 她递了一杯水到他手里:“你血糖高,话梅干这种甜的也不能吃太多。”说着她强调了一句,“这点许医生以前可是也说过的。” 萧萤在医院躺了几天。陈护士见她回来了,经常溜空来看她。 “听说你这次是为了救许医生才受的伤……”陈护士戳戳她脑袋,“你怎么这么傻啊,小姑娘家家的,为了爱情真不要命啦?自己病得那么严重呢,还逞强,一不留神这条命就被阎王收拾去了,知不知道!” 萧萤心里在流泪:……我倒是想啊,可是阎王他压根不收呀。她气呼呼地想,要不是阎王老爷突然要搞什么清理编制,她也不至于进了这重生系统,现在死也死不成,搞不成还真的要在转界珠里灰飞烟灭了!命苦,她命怎么这么苦啊…… “不过许医生确实一直很受欢迎,每年新来的护士小姑娘们都扎堆地想往他的科室挤,隔壁骨外科的向琪医生你知道吧?就是之前作为医院宣传大使上了电视的那个美女医生,有事没事就往他诊室跑,要不就说是气喘,或者睡不着胸闷,我看她那气色,好得跟什么似的,天天往心外科这边跑,不就是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陈护士说完见萧萤还是神色恹恹的样子,不禁担忧地皱起眉—— 连八卦都不爱听了,这问题可就严重了。 从病房出来,陈护士看到了正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的许时倾。 “陈护士,怎么样?” “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陈护士叹口气,“这孩子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以前她多爱凑热闹聊八卦啊,一听八卦眼睛就亮得跟什么似的。可我刚刚跟她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