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 木有栖视线立刻聚焦过去,发现他小臂侧面划伤了一些,出了血,看起来是有人从他身后…用刀划伤的。 段敏如立刻应了声:“父亲,是我不小心弄伤了忘忧哥哥。”她说着眼眶有些泛红,又说了方才的情形。 “这对师徒当真该死,不但勾结玄苍宫,还意图对段姑娘不轨。”陈铜说完这句,对段衍示意后,说他去前面看看收拾得如何了。 “无妨,小伤,段姑娘无心的。”江忘忧收回手就要遮住伤口。 “江兄,我带了药,给你上点吧,省得留疤。”木有栖拉了他到旁边一点,衬着亮光,那裸露出来的手臂白皙纤细,要不是亲眼见过,他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胳臂能使出那般有劲道的剑法。 江忘忧没有拒绝,抬着胳膊让他上药,一言不发。 木有栖上好药,拿了棉布想做个包扎,抬头看一眼,发现忘忧当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神情。他忍不住想到,忘忧经历过的伤痛太多,恐怕从小就饱受折磨,才会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受了伤。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淘气,在溪边玩耍时,被石头划破了脚背,其实就一点小伤,他嚎啕大哭,怎么都不肯好。父亲哄了他许久,后来又是给糖饼,又是抱着讲故事,他才肯罢休。 “你到底包不包?”段敏如看他停顿半天,忍不住催了句,不行她就自己来。 木有栖回神缠好,把结打在旁边一些,避免碰到伤口。 “多谢木兄。”江忘忧放下胳膊,走回段衍身边。 “段叔叔,究竟怎么回事?”方才陈盟主在,他不便询问长辈。 段衍看了木有栖一眼,没有多问,还是说了。他们其实早就保住了一个遇袭却未身亡的弟子,把怀疑聚焦在小刀帮这对师徒身上。两日前,陈盟主收到密报,称杨玉清与秦绝有所勾连,有书信往来。陈盟主立刻传信来说此事,并指出,杨玉清近日会对一要紧人物动手。 也就是今日,他带了人跟在段立和段敏如后面,未进城就在外面和陈铜碰了头,而后商量了这晚的突然袭击。 从段衍这里来看,他们有物证有人证,扫除危险因素无可厚非。 “方才我已试过,杨玉清的确会秦老三的刀法,我本想留他一命,奈何他一心求死。”段衍说到这里就算完。 “传信是否寻获?”江忘忧没再多说幕后另有其人之事,他既无法证实,又会被作为黑手正是秦绝的佐证。 “还在搜查。” 事到如今,搜出信来又有何难? 江忘忧转过一道心思,这事已经断了线,他道:“段叔叔,既然此事已了,我出来时与家中定好不日即归,就不再去叨扰,明日即刻返程。” “且慢。”段衍这一句让江忘忧心中一跳,素着脸望过来,才听到后一句,“新秀大会没给你们选奖品,其他家的我都去信询问后送去了。我想着你常来的,上回你要去关岭我就没给,你明儿去家里把重山带走。” 江忘忧愣了片刻,点头道了谢。他恰好还要去找肖前辈拿回信,虽说他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 木有栖这回在段家外面等了他,与他一同上路返家。 这次他们南下没往柳州去,在一处小城便要分道扬镳。 江忘忧再次问了他,可愿去金陵看看? 木有栖仍旧是婉拒道:“年关将近,我出来有阵子了,师父师弟们想必挂念,还是早点归家为宜。” 江忘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