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动,怕自家弟弟再动怒,很难哄。 江忘心果然打完就跑回来,道:“哥哥,我帮你打败他了,你乖乖坐着别动。” “忘言,带怀空去玩。”江忘忧面色未变,只想尽快排除后患。 江忘言赶紧把弟弟往外拖,江忘心临走还嘱咐他哥坐着别动。 此后,黄公子坐下休息,江忘忧也一直坐到了课程结束,二人无话。所有人对江家人又有了新认识:江家小公子脑子的确有问题,武功还特别高;江家大公子不但一诺千金,还特别宠弟弟。 前一天何素就带了何美华及安庆阁其他弟子连夜回滁州,这天除了陈家兄弟没来,其他人倒是难得全到,连关珀璧都没再失踪。 江家当晚才收到陈铜来信,说他将克日启程,不日亲抵江家来请罪。 江承轻回了信,说他言重了,若他愿来做客,江家不胜欢迎。 此时的江家,仍然一切平静,为期一个月的讲学,刚进行完第一阶段。 江家的讲学以十天为一个周期,上完后有三天的休假时间;接下来再上十天,休息三天后会进行考核,有文试也有武试;考核大概为期三天,最后一日公布考评结果,而后便能自主归家了。 第十日没有江忘心捣乱,江忘忧还是如旧指导了来听学的公子练功。 当晚,他去约两位好友,隔日想带他们游金陵。 “忘忧你伤还未全好,我不着急。”岳明阳另一个也不稀罕和别人一起去。 木有栖还有别的顾虑:“听何阁主所言,他未必会放过我,要不,我就不去给你们添乱了?” “我还约了宁远兄他们,和我家姐妹,放心吧。”江忘忧说到这里,想起来又加了两句,“君卿肯定约了苏姑娘,我看你俩眼光别太高,若是看不中我家妹妹,苏姑娘更胜一筹。当然,也别妄自菲薄,苏姑娘不会在意出身这些。” 岳明阳“呵”地笑了一声,道:“不是江家姑娘,你倒是毫不为难。” 前几日提起江忘言,他分明担心过正邪不两立这件事,如今倒似乎无所顾忌。 江忘忧沉吟片刻才道:“凌仙阁与江家不同,她们胸怀开阔,我们…的确不如。” 她如今的二婶曾经是凌仙阁前任阁主的亲传弟子,若非凌仙阁一向不拘世俗,老阁主如何肯让心爱的弟子嫁给江家一个旁支做二房?而且还是在江家败落之时,便是小门小派都未必肯。 这也是江忘忧希望江家姑娘有一天能得到的待遇:能接触外人,能自主择婿,甚至能去江湖历练。 只是暂时,恐怕连前两条都很难,所以听说忘言看上的人是他时,江忘忧自己先退缩了。 “忘忧你别烦恼,凡是都能慢慢来,不着急。”木有栖如何不知道,他定是被家中繁杂的家规所扰,才处处拘束。 岳明阳自知失言,也赶紧道:“忘忧,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忘忧摇摇头,认真对他说:“若是你能看上忘言,只要多等两年,待我坐上家主之位,我定为你筹谋,争取玉成此事。” 岳明阳目瞪口呆,他就是一定要给他指门亲事吗? “忘忧,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他还没说完,木有栖拉了他退后,打断了他。 “你别犯浑了,忘忧最听不得你说那些,别破坏了明日出游的好心情。” 岳明阳想想也是,上回就是因为他提起所谓的下聘,忘忧才一时口不择言激了他。这样想完,他打算明日再向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