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跟了过去。 查探消息,免得被人阴了都不知道。 严喇唬从没被人跟踪过,又在乡里是号人物,放松了警惕,没有察觉到被人远远观察了动向。 严喇唬独自一个人去了一趟宋村长家里,见到了等候很久的宋老幺,经过一番交谈,揣着十两银子出去了。 赵庆瞧见严喇唬出来了,三言两语应付了找他算命的村里婶子,顺着没人的地方跟了过去。 一直走到王二叔家里,停了下来。 王二叔、王猪倌两人关进了县里的死牢,等着斩首示众,王家没了主心骨彻底散了。 王二叔的儿子王羊倌自暴自弃了,闷在家里喝酒,不想着出去做工挣钱养家。 家里三间豆腐铺子充公了,过惯了富户日子,拉不下脸来做个长工佃户。 “家里有人吗。” 赵庆注视着王羊倌家里,一名涂抹了胭脂水粉的女子,敲响了王羊倌的家门。 家里只有王羊倌一个人,烦躁的打开了木门,正想轰走打扰他喝酒的人,瞧见女子的长相,瞬间呆住了,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娘子有什么事。” 女子妩媚一笑:“小嘴还真甜,奴家是来汾河村唱社戏,听说王家是汾河村的富户,过来讨要一些赏钱。” 每逢上元、清明等重大节日,村里有脸面的富户都会捐一笔银钱,抢来社戏班子唱社戏,祭祀祖先神明。 在这其中有一些隐晦规矩,社戏班子的美艳戏子要陪富户们睡觉。 往年都是王二叔王猪倌两人和美艳戏子们睡觉,王羊倌眼馋很久了,没想到今天主动送上门了。 只是家里没银钱了,拿不出银钱给美艳戏子陪他睡觉。 王羊倌一把握住了美艳戏子的白皙手掌,心里一狠,决定耍无赖不给银钱了:“先去屋里坐,我去拿银子给你。” 美艳女子听到银子,眼眸亮了,跟着他走进了院子里。 严喇唬带着二十几名喇唬站在拐角,满脸玩味,过了一盏茶时间,立即带着喇唬们冲了过去,嘴里呼喊个不停。 “妹子,你在哪?”“二姐该走了。”“汾河村没给钱,咱们要走了。” 严喇唬等人冲进了王家,随着一阵叫骂声和打砸声,王羊倌被绑了出来。 赵庆从头看到尾,心里有了防范:“这就是清清姐说的紮火囤。” 王家的动静找来了很多村民,王家兄弟们围了过去,外面站着更多看戏的村民。 王家兄弟们和严喇唬等人对峙了起来,就在双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宋村长及时的出现了。 赵庆心里好笑,看似及时,其实早就在附近等着了,就等着双方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