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故意毁他好事,就算伏低做小,对方也断不会帮他说一句好话。
曾望舒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揽住父亲,一边拦着防止父亲做出冲动的事儿来,一边帮王君出气。
“四弟好好养伤,待你好了、母亲消气了,哥哥再带别家夫郎来见。”曾望舒拉长了音调,故意挖苦道:“凭四弟的容貌和热情的性子,不愁没女人喜欢。”
“你!”曾旗舒怎会听不出对方的贬低,分明在骂像个小倌,靠脸和不要脸的招数去勾引女人。
就算是性格火爆的曾旗舒,被人这么侮辱,也气红了眼,满脸羞愤。
他与妙姐姐才不是那样的关系,妙姐姐喜欢的分明是他的品性才学。
若说曾望舒是王君的矛,那曾丽裕就要做侧君和四哥的盾。
她抓住了曾旗舒的胳膊,将哥哥护到身后,对着曾望舒冷声道:“大哥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四哥要休息,二位请回吧。”
曾旗舒挣了一下,没挣脱妹妹的束缚,只能在她身后用满含怨恨的目光盯着曾望舒,仿佛能用眼神将人千刀万剐。
手抵着唇珠,曾望舒轻笑一声,不多恋战,抬脚就走,不过走前不忘再膈应一把。
他对边上傻站不动的小厮扬了下手,咦了一声,说道:“怎么不动弹,没听见五妹说话吗?快去给侧君请位医者。靠脸过活的人,毁了容可怎么办。”
得了曾望舒的话,那小厮应得比谁都快,一溜烟小跑出了沁芳院。